我闭了眼睛,他那又摸又啃。我喘着气,被他吸的一会下一会上的。最后才舒服了。李英明有点怵我,我开飞车的时候,他是从山上又跑又滚下来的。录象带里,这小子腿上蹭掉一大块皮,就这还做了一个半小时呢!我到底也没把那盘带子看完。平时做的时候没觉的,真给放出来,怎么看怎么恶心,尤其是林丰掰开我那给了个特写,真他妈让人想吐。做完了就睡觉。无非就是吃饭睡觉拉屎放屁。我躺枕头上。林丰搂着我腰,李英明腿压我肚子上。黑漆漆的卧室里,我睁着眼。李英明靠过来,“睡吧!”他轻轻在我耳朵边说。“还怎么睡啊!我一个人睡两个人的份。”这话我只能心里念叨。李英明整个抱住我连上林丰那只爪子,他说:“对不起,爱国,你别再吓我。”那个我迷迷糊糊的抱着我哭的的就是这小子吧!揪了我脖子要掐我的,就是林丰了,边掐边叫,就是一句也听不清楚。我闭上了眼睛,翻个身,把身子向林丰那靠靠。安分了几天,总算能自己出来了,我给李英明说我出去看看我妈去,李英明说要送我到楼下,我说:算了吧,让老太太看见你,我还活吗?转身出了门,打了车一路的跑。我就又到了夜吧。老地方,老人,全城最贵的鸭子店,男的女的都接,“找你们这最便宜的,有几个来几个。”我说。帮我开门那人抬了眼飞快扫我一下,笑了,“你干麻呢,来这买大白菜呢?”“我要最便宜的。”我说,我得赶快把事办了,真他妈别扭的晃,“多弄点,老子不嫌弃多。”那人低了头看我,一双细长眼眯的剩条缝子,挺白一脸还摸上口红,跟鬼似的,最看不过这种娘娘腔。他扑哧一下乐了,“得,今天少爷我心情好,陪你玩玩。”我看看他,“没问题,再叫几个。”他楞了下看我,有点不明白。我只是笑,“就是不带套子。”“这可不成。”他说,“你不是找病来的吧!”看我利马就跟看变态似的。还真就变了态了,非爱滋性病不要,老子就好这口了。做,让你他妈的做。我咬牙切齿。他倒退了步,刚要说什么他手机响了,到旁边说了几句话,回来后脸色就变了,忙告诉我:“你找别人吧!你这样的我们不敢接。”“凭什么?”我把手腕上的金表摘下来往他手里塞,怕我没钱怎么的?他没接,只纳纳道:“刚我们老板来电话说了,你这摸样的打死也不能接。”我这摸样的?我一时没反映过来。“恩,就你这头型的。”我摸摸头发,这头发满大街小青年都有。我点点头,那人忙把我手表又塞过来。我接过去戴手上。一出门眼睛晃了下,里边有点暗,猛的出来阳光刺的眼一下。门外停辆车,车熟,人熟。李英明跑过来,“这一点也不好玩,你要喜欢我带你去别处。”我饶过他上了车。我说,“回去。”回去。我躺床上,就那么躺着。李英明也没敢烦我,晚上的时候没想前天似的那么做,俩人就一人来了一回,一个用后边一个用前边,我习惯的躺着那做就做,就是不出声,这时候他们一般也不强求我叫。做完了,我翻了身接着睡。身体要坏几天就坏,要好就得半个月一个月的恢复,还不能一下吃太多,都是喝的营养水,什么怕伤了胃,我冲医生说:“没事,就是苦胆我都不怕,让我快点好起来能跑就成。”好了后,本来没打算回去那个破地拿东西,可后来想起还有点案子的资料就又回去了,回去的时候林丰就坐在沙发里。我到卧室收拾东西,他站起来靠在墙边看着。我不搭理他。他也不说话,等我把东西都放好了要走的时候,他在那忽然递过一个东西来。那盘带子。我笑了,把那东西又给他推回去,“你自己留着纪念吧!”我没工夫烧那个,我有胆子走出去就有胆子不在乎。出去的时候吸了口气,顿时舒服了不少。李英明在外边看着我,跟条狗似的。我提了东西走,他边上跟着,一步一个爱国。我停下,他就在那絮叨着:“我给你提东西吧!”我把东西扔给他,他接过去笑着说:“爱国,这样也好,就跟我一个人吧!”我往前继续走,他小跑着跟上来,手搭我肩膀上,“林丰那小子就是黑,有我呢!”不说还好,一说我那火一下就窜脑袋顶上了。“去,去。”我轰他,拽自己的包。他拉着不给,“爱国,爱国……”“撒手!”我吼出来,路上的人都扭头看我们,就这样李英明还是不放手。我怎么忘了,他根本就没有脸呢!我把手一松,他身子倒出去,倒在地上。我冷眼看着。“爱国。”他小声叫着。我不搭理他,伸手拦了出租就跑。我拿着东西直接奔我妈那。我妈开了门,我站在门口问:“老头子回来了吗?”我妈看着我一楞一楞的,伸手拍拍我,“你最近跑哪去了啊你?”“我当律师了,还开了个所。”我拿证件给我妈看。我妈一看就乐了,嘴里说:“还说你最近怎么不过来呢!臭别跟你爸闹了,这都好几年了,回家来住吧!”我跟我爸都是属犟驴的,没人低头。“妈你这有钱吗?我现在……”我妈给我拿了两百,这要叫老头子知道能把我们家锅都砸了。我把钱收起来,抱抱我妈,我好多年没这么抱过老太太了。我有好多话想给我妈说,可我怎么说,我告诉她,就过去那几天,我死了多少回,我告诉她,我是怎么折腾的自己?我一个字也不能说,我说了准把老太太吓死。都过去了,我说,谁都不能再这么欺负我路爱国,老子生下来不是受欺负的,我妈能骂妈我,她生的我,我爸能打我,他养的我,刘露能让我挖心挖肝,那是我媳妇,剩下的滚边去!转了头到外边逛,然后就去所里,把沙发挪挪靠着椅子就是床,以前接案子没想过钱的事,有时候还倒贴,现在不能那么干了。我躺沙发上让自己好好睡一觉,有多久没一个人睡了,真舒服。这人吧是想啥啥不来,自打我想赚钱了,嘿,上门的还一个赛着一个的可怜,在我的穷上乘个2还得额外弄个平方。有心往外推吧!又犯职业病,给说说该那么着该这么着,一说就把自己绕进去了。钱没捞着,一个礼拜就这么过去了,林少肯定是不会再给我交房租了,现在没轰我出去已经是显示人家风度了,我要一边喊着我不乐意一边住人家小房还不掏钱,我哪来的脸,可搬又能搬哪去?李英明那玩意倒是有点意思,最近总往我这跑,每次都带东西,吃的喝的用的,上次还提了套被子,说要行的话给拉张床。我马上拧了眉头:“是不是为你办事方便点?”他不敢吭声了,我吃不死你。我现在有点认命了,以前还想等着他玩腻歪了再说,现在看来这小子是越来越上瘾。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我就晃的腿对那小子说:“我说你知道什么叫感情吗?”他看着我,笑着靠近:“知道,知道,一看见你就知道了。”得,又来一个不要脸的,刚能自己起来吃东西的时候,林丰来过我病房一次,插着口袋对我说,“路爱国,你会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