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的时候,这俩人早起了,林丰比我起的早,可李英明绝对是个赖床的主。我出去,他俩还坐沙发那。李英明抽烟,弄的一屋子烟味。林丰皱着眉,用手指敲着茶几面。我洗了把脸,擦了点油,穿好衣服,拿了包,对那俩说:“我办事去了,晚上别等我饭。”没有回我。我开门出去。一阵冷风把我吹的一哆嗦。买了几份当天的报纸,翻开看了看,无非是几个大屁股明星被谁谁包了,要不就是正统的国家领导人特写镜头,又慰问哪了。我把报纸扔墙角里,打开买的豆浆,吃口面包喝口豆浆。边吃边看自己手里的东西。准备的差不多了,资料也提上去了,小李村的案子虽说不是百分百的把握,但也能给老实人弄出点钱来。弄了一上午,正累的不行动,合计着中午饭从哪。门就开了,我以为有客户。一看不对。李英明晃进来,手里提个袋子。我一看就乐了。“真饿着呢!”我叫,接了过去,给李英明和自己各倒了杯热水。李英明见我倒的暖壶里的,就问我:“你这不有饮水机吗?”“关开着多费点啊。”我说,把水放他面前。他没提昨天的事,我也不会傻子似的点他。这人属炮仗的,见火就着。“你这工作环境也太赖了吧!林丰也不给你多花点钱。”他好象头次来似的到处打量,眼放我桌子上,摸了摸:“这桌子也就几百块钱吧!?”“一百五,还赠了两把椅子。”我说,我屋里就两把椅子,一个双人沙发,椅子还不是转椅,都是普通的靠背椅子。他不说话了,眼看着头顶的灯。我屋里暗,平时都开着灯。我打开饭盒,一看菜色都是好东西,忙掰开筷子各吃了几口,真香。“你也吃啊。”我招呼他。好象那饭是我买的似的。他懒洋洋的过来,拿了筷子,没吃先问我:“路爱国,你是不是贱货。”我当他要拿什么话损我呢!笑笑,边吃边招呼他,别跟我客气,多吃点。李英明闷头吃饭,多大的火发不出来。吃完了饭,我把东西收拾收拾,拿出个小薄毯子来,给他盖上。他就躺沙发上。我坐桌子上干活。没半个小时,他就不耐烦了,坐起身来,嘀咕:“别做了,跟我出去转转,我来这好几天了,光这么闷着,都神经了。”我抬了头安抚他,“一下就好,等我忙完了。”他一来就有事。他又躺了半小时,又坐起来,这次直接走我面前,趴桌子那,盯着我,撅着嘴。“路爱国。”他瞪着眼,眉毛都拧到一边去了,“警告你,今儿我可不高兴。”我把手里的笔放下,摸他脸下,“马上就好。”他搬了椅子坐我边上,把腿压我腿上,手放我肚子上摸着肚脐。我叹口气。“你干你的,别理我。”他说,顺着我肚脐在我肚子上划拉。我忍着看案卷。他就划到老二那了,拉开拉链,手探进去,舌头在我耳朵那打圈。我也就那点分量,一闹腾就不行了。把他手拽出来,赶紧把拉链拉上。他盯着我看。“亲个嘴。”他小声抵着我鼻子说。跟他亲了几口,哈喇子都流嘴角那了。他跟着舔干净,跟小狗似的。也不闹腾了。我接着看我的案卷。他手又重放我肚子上。时间一长就真忘了他还在屋里,猛的抬起头来,居然晚上六点了。“哎,走吧!”我忙着收拾东西,他手已经从我肚脐改放在我腿上了。他揉揉眼,打个哈欠。“去哪吃啊?”他问我。“你看着吧!”我知道他开车来的,哪都成。回去的路上找了个中型餐馆吃了点饭,不是很有胃口,中午吃的不少,到晚上不太饿。把剩的打了包,要是晚上饿了再吃点。出去的时候,李英明坐驾驶坐上不开车。我看着路面,没催促他。他那干坐着,也不说话。过了十多分钟,餐厅里看车的都过来瞧三四次了,我才开口:“回去吧!”李英明笑了下,比哭还难看。踩了油门出去,我看着他,把手放他肚脐上,学着他那么揉。他松开一只手,按在我的手上,紧紧攥住。林丰早回来了,坐在沙发那。我跟李英明进去的时候,手是拉在一起的,李英明还把脑袋挂我肩膀上,李英明比我要高半个头,这么一靠着我,怎么看怎么别扭。李英明拉了我进浴室,嘴里还说:“洗个澡。”门被关上,李英明从那脱衣服,边脱边催我:“快点,给你洗巴干净了,我好干你。”“我可有毛病。”我说。“那做点别的。”他拉我进浴缸里,水才放了一半,倒很暖和,我舒服的眯上了眼。李英明帮我洗头,我也帮他洗。这主特难伺候,洗头跟杀猪似的,边洗边叫:别弄我眼里!“弄不了。”我给他拿手揉。冲了水出去。林丰已经换了睡衣躺在床上,眼没有看我们。李英明半拉半抱着我上了床。我们就滚一块先啃了会。床是标准的双人床,三个人睡本来就窄,李英明动作又大,好几次碰着林丰,林丰一动不动就跟个尸体似的。我脸上沾满了李英明的吐沫星子。李英明现在喜欢伸出舌头的那种亲法,我跟他亲了好几次,他还那么赖着亲。下边硬了,我翻过身,正面朝上躺着,把他抱怀里,他比我高,抱着不太舒服,有点压的晃。我搂住他肩膀,摸他。他侧了脑袋看我一眼,闭上眼,嘴张个小缝,喘着。我一下一下给他撸。他手抓着我大腿,有点痛。“松开点。”我贴他耳边说。李英明含糊不清的叫:“继续,继续。”我接着。他真挺舒服的,我都能感觉出来,好不容易给他弄完了。他转过身把我抱住,紧紧压在身子下边,手摸着我那。我知道他要给我弄,我就那么老实躺着。他没用手,他直接拿的嘴。边舔边看我,我把手插他头发里抓着他头发,他的眼睛跟进了水似的。干完了,我们都有点累,身上粘粘的,可还是粘在一起睡盖着一条被子睡觉,跟个联体婴似的。我刚有点迷糊着了。就有人推推我。林丰拄着床头,低了头,“还没擦药呢!”他说,手里拿着小白药瓶子。我打了个哈欠,把搂着李英明的手松开。“英明。”我叫,“起来给我擦药。”李英明揉揉眼,嘴里嘀咕着:“事真多。”我翻过身去,李英明笑着接过林丰手里的药,我脸是冲着李英明的,看不到林丰的表情。床动了下,我左边一下空荡荡的。李英明抹药不如林丰小心,可还是都抹到了。抹完了,李英明把药放一边就要睡。我推他,“洗洗手去,都脏啊!”他掀开眼皮:“不嫌你脏。”他说,转了身抱住我,接着睡。睡到半夜的时候,床有动了下,身子贴过来,凉凉的。双人床躺三个人,是有点窄。第二天,家里就搬来个超大的床,足够躺五六个人的,小卧室占了个满当。和李英明回去的时候正有几个穿着西装的人帮着搬东西。林丰坐沙发里喝着茶,看了我们也不说话,眼只扫一个没有任何东西的角落,好象那里有什么宝贝似的。那几个人搬好了东西,特恭敬的问林丰还有什么吩咐。林丰摇都跟轰苍蝇似的把那几个轰走了。床有了,枕头被子都成套的好东西。我拿手摸了摸,真舒服,忍不住坐上去试了试还挺有弹力,李英明不用拉就躺边上了,舒服的眯着小眼看我。林丰坐客厅那,从门口能看见个后脑袋勺。李英明提议出去玩去,我说:好啊。我们又拉了小手出去,出去的时候林丰还坐沙发上,手里握着杯子,我关门的时候回头看了眼,他侧了头斜着我们,眼带着刺似的射过来。我啪就把门关上了。风平浪静的过了几天,李英明满世界陪我转,我上蹦下跳的跑小李庄的案子。我还逗李英明:“那可你们当家啊。”李英明就笑,抱着我说:“要不你那么卖命。”上了法庭,百分之九十九稳赢的案子,最后输了。我出去的时候桑白个脸,李英明拉着我问:“怎么了?”“输了。”“不会吧!”我专门叮嘱过我那几个哥们,你头一个案子绝对让你露脸。露脸?我冷笑,你那几个哥们一定没人家那几个哥们有来头。我什么话都没说,告诉李英明我想自己好好想想,你先回去吧!李英明犹豫了犹豫点头走了。开庭前我指着太阳说老天他妈有公道,一准赢,李家的人听完宣判都没反映过来,直问我判几年啊,我扭脸就跑出来了,真他妈操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