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不过皇上,他们都易了容,我们很难找到。”“朕明白,所以这次要暗中留意,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劳师动众。”“卑职明白了!卑职这就去办。”林虎悄然退下,留下萧御熙继续沉思。接下来,林虎在城内开始了暗中搜查行动,每天都去市集,特别是药材铺,这天终于让他等到一个人。“别动!”林虎走上前,一把劫持住哪个正准备进入药材铺的中年人。“你……你要干什么?”中年一脸惊慌,结结巴巴地问。“华太医,别再装了!”中年人先是一颤,接着说:“这位壮士,老夫不知道你在讲什么。”“我跟踪留意你已经两天了,虽然你易了容,但你的举动、手势却忘了改,特别是你的右手中指,暗黄发灰。”中年人内心迅速窜上一阵恐惧,正准备挣扎偷跑时,林虎又出声,“华太医,这满城都是乔装的侍卫,你是跑不掉了。我劝你还是乖乖地跟我回去见皇上吧。”华世济望了望四周,果然那些原本闲逛的街人都停了下来,看向这边,各个都警惕非凡。“华太医,因为皇后娘娘的再次失踪,皇上他伤心欲绝,整天茶饭不思,你做为臣子,难道忍心让皇上受这样的苦?”林虎采取软措施。“什么?娘娘不见了?”华世济惊叫出来。“不是跟你们在一起吗?”林虎也诧异不已。华世济思索了一会,说“林大人,我跟你回去见皇上吧。”“得罪了,华太医!”说完,林虎在他身上点了穴位,携带着他一起朝行宫方向走去。“华世济,你好大的够胆!还不快说你们把皇后娘娘收到哪去了?”正在床上伤心郁闷的萧御熙,一听到禀告说抓到华世济,他几乎是飞奔出到大厅。“皇上,微臣该死!”华世济跪在地上,低着头,“但微臣确实没见过娘娘,微臣也正到处寻找逍遥将军。娘娘被您俘虏,逍遥将军当晚进行宫准备救走娘娘,他叫微臣在绿洲那等他,可惜直到第二天还是见不到他。微臣心想他肯定失败了,于是在城里等他。”最危险的地方往往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华世济想到逍遥受伤的话,肯定会去买药,所以他每天都去各个药材铺询问打听,想不到今天被林虎识破了身份。“事到如今,你还嘴硬?难道你要朕下毒刑才肯从实招来?”看似老实的他,却也三番五次背叛自己,萧御熙不禁怒发冲冠。“皇上,微臣承认曾经背叛过您,但那些都是迫不得已,微臣也是不忍心见到娘娘受苦才……”“哼,那是朕的家事,几时轮到你这个狗奴才管!”提起往事,萧御熙怒不可遏。“救走娘娘,那是权宜之计。虽然微臣不明白皇上您为何总是说娘娘背叛您。但微臣想澄清,娘娘她从来没做过任何对不起皇上的事,当时偷跑离宫,娘娘也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让我们带走的,是我们自作主张。娘娘醒来也曾经想过回宫,最后在我们的劝阻下,才放弃那个念头。”华世济停顿一下,微微喘口气,继续说:“娘娘她人虽在宫外,她的心却还是留在宫中,她活得并不快乐,经常发呆,失眠,皆因她在想念着皇上,记挂着小皇子。”萧御熙听着听着,表情由愤怒到惊讶、震动,最后再到平静。华世济继续诉说着离宫后的情况,直到一个时辰后,终于把事情原委都说了一遍。“皇上,微臣知道罪不可恕,如今逍遥将军与娘娘下落不明,微臣心中甚是担忧,因此冒着死罪回来,只想把整个事情经过禀告皇上,希望皇上您别再误会娘娘。不错,逍遥将军确实有意于娘娘,但娘娘一直把他当大哥对待,他们并没作出任何逾轨的举动。”萧御熙怔着愣着,思绪久久无法清晰,得知她心中一直有自己,让他欣喜若狂;得知她出宫后并没与逍遥混在一起,他大喜过望;可是,自己亲眼看到的那幕又如何解释?难道是自己中邪了?不可能啊!大厅一阵寂静,华世济与林虎都默默望着萧御熙,他们的心情随着他脸上千变万化的表情二起伏波动着。良久,萧御熙才回过神来,瞪了瞪华世济,大声命令:“来人,将华世济软禁起来,严加看守,如果让他跑了,朕唯你们是问。”说完,径直朝房内走去。林虎连忙命人把华世济带下去。o(n_n)oo(n_n)o暴帝囚后o(n_n)oo(n_n)o珀斯国举行了五天的盛大国葬,然后是新君主穆萨德罕的登基大典,邻国的使团都来参加,穆萨德罕忙得几乎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不过他每天仍然准时回到寝殿,给栀子喂饭,上药。新国王寝殿里住着一位带有奇异栀子花香、甚得新国王喜爱的异族女子,这事渐渐在后宫传开来,甚至还成为城内百姓茶余饭后的佳话。公主丝杰丽自然也听到这个传闻,她甚感好奇,到底怎样的女子能抓住哥哥的心,哥哥一项心高气傲,从不轻易把心交给任何人。因此,今天趁着穆萨德罕去早朝,她悄然来到他的寝殿。当她看到下巴脱臼、小嘴大张的栀子时,不禁吓了一跳,“你……你是嘉泰人?我哥哥不是挺喜欢你的吗,怎么会如此待你?”望着这个面容端丽、好奇活泼的公主,栀子漫不经心。“我这个哥哥可真奇怪呢,从没带过女人回寝宫,你是第一个!从不让女人睡他的床,你也是第一个!听说他还喂你吃饭时吗?我小的时候他都没喂过我呢,你可真幸运。”丝杰丽扁扁嫣然小嘴,“对了,我叫丝杰丽,是珀斯国的公主,穆萨德罕是我哥哥。他现在是珀斯国的国王了,看来你要当皇后了!!”丝杰丽自顾说着,“我原本还以为你有三头六臂,想不到也是普通女子一个,不过你长得确实漂亮。噢,我不跟你说了,反正你也回答不了。”说完,不管那些女奴的行礼,她急忙转身走出大殿。仿佛一阵季风,来去匆匆。盯着丝杰丽慢慢走远的身影,栀子暗潮汹涌,一直纠结于“皇后”这个词上。不,她才不做那野蛮人的女人,她永远都是熙的皇后,她一定要逃走,即使逃不掉,宁可死!接下来,栀子都在思考中度过。完成登基大典后,穆萨德罕拖着疲惫地脚步回到大殿,由于老国王刚死不久,他暂时还在太子殿居住。见到栀子,他首次发现,她的宁静与冷漠是多么的可爱,多么的安详,让他疲累的心得到一时的纾解。“启禀陛下,国师求见。”外面传来一声禀报。穆萨德罕眉头挑了挑,平淡地说:“准见。”他话音刚落,一名年约五十来岁、精明稳重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他就是国师戈尔泰。穆萨德罕令退所有宫奴,眼光仍然留在栀子身上,冷漠说道:“国师,如果还是刚才的话题,就不必多说了,本皇刚才在书房已经表明得很清楚。”他松开栀子的双手,想让她活动一下。“陛下,臣认为我国骁勇善战,不该撤军,否则我们珀斯国的颜面往哪里搁?”“出兵嘉泰本来就是贸然之举,本皇当时之所以答应,是不想逆父皇的意。嘉泰国的兵力不在我军之下,经过那几场血战,我军损伤无数,如果继续硬拼下去,后果更加严重。所以,撤兵是唯一也是最好的办法。”“难道陛下忘了珀斯国商队遇害之事?这口气怎么吞得下?”戈尔泰眸光蓦地犀利起来。“这事本皇当然铭记于心,本皇自会查出事实真相,如果真是嘉泰所为,绝不会放过他们。”“陛下,这元凶摆明就是嘉泰欺人太甚,哪还需要调查!!”戈尔泰矛头突然转向大床上的侄子:“陛下之所以撤军,是因为这个嘉泰国的妖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