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称作项怀的中年男子脸色冷漠,瞥了眼她怀中的孩童:“伱身为太医,本有荣华富贵,何必为了别人的女儿白白送命。
虽未出手,但气场极为强横。
话音刚落,客栈屋顶被突然震碎,一名黑衣男子踩着轻功落到大堂内。
杨是非听出她没说真话,但还是顺着话题,道:
老实将其交出来,我们可以饶你一命。”
老妇神情骤凛,默默后退几步。
“有事正要去燕国都城一趟。”
客栈内剑拔弩张,肃杀死寂。
杨是非眉头微挑:“有何不妥?”
“燕国的污秽,散播很广?”
“”
“这是命令。”项怀缓缓拔出腰间佩剑:“你若听不懂,就与这女童一起死。”
杨是非暗自咂舌。才短短几天而已,这情况比信中记录的更惨许多。
可靠近后院之际,她又猛然停下脚步,急忙道:“你快些离开此地,免得遭受波及!”
老妇面露古怪之色:“难道,你不知都城发生何事?”
“你要去都城?”
杨是非暗自琢磨。此人功力,怕是寻常宗师之上。
“是你们有眼无珠,不知我天辰堂与皇族本就关系匪浅,乃是帝陵秘卫。”
“是有听闻消息,都城似有内乱。但我正有一位亲友身居都城,得去助她脱离险境。”
“听说燕国皇帝都不见了踪影,可是真的?”
老妇略微放松了些,目光又瞥向四周,想暂时找处落脚地。
“这消息,你又是从何得知?”
杨是非刚想回话,客栈远处又传来一阵急促马蹄声。
“公子义气,是条汉子。”
料想是燕国内部的势力仇杀
此国明明都遭污秽肆虐,这些人竟还有闲心忙着窝里斗。
默默旁观之际,他又感觉到一丝杀机锁定,眼角余光一瞥,一名黑衣人从二楼潜入,正提着刀朝自己靠近。
“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