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他看到了听血堂堂主的震惊脸。听血堂堂主扯了扯嘴角,僵硬无比的笑道:“宗主,您言笑了……”陆长清可不管这些:“之前你们听血堂在我爹爹面前是如何谣言中伤我的,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攻打血月教一事,请听血堂勿要再拖延。”他死死盯住堂主的眼睛,冷冷的道:“这既是为了宗门的利益,也是为了……听血堂的利益。”堂主汗如雨下。陆长清没有再过多解释魔尊和他的关系,但就是他这副从容让他深信不疑。若是私生子的话,一切就都有了解释。为何尊座会突然关注一个平平无奇的杂役弟子,为何此人明明是仙门卧底却不但安然无恙还坐上了宗主的宝座。私生子……没想到尊座从前表现的那般清心寡欲,高不可攀,背地里却搞了个私生子。啧啧……至于冒犯这位小祖宗的事情。他们听血堂当真无辜,他们只是奉尊座之命去例行调查而已,怎么落到这小祖宗口中就是蓄意陷害他,挑拨他们父子关系了。听血堂堂主的汗擦了又擦,只觉得口中苦涩极了。好半天,他才唯唯诺诺的应了:“必唯宗主之命是从。”陆长清很满意,面上却半点不显,他冷哼一下,走了。最简单的听血堂搞定了。接下来他又去了传世殿,直言要见殿主。他怎么说都是宗主,很快,传世殿的殿主就颤颤巍巍的过来了。传世殿的殿主平日里鲜少现身,每日只知躲在传世殿里苦修,今日陆长清才可怜的镜子三言两语解决掉了传世殿,陆长清扭头去了兰瑟阁。他乃徐百草的弟子,兰瑟阁对他而言无形中比其他四殿更加亲近。但他来兰瑟阁可不需要借助师尊的面子,毕竟师尊虽然贵为神法宗第一丹师,但因为平日里行事太不着调,在兰瑟阁也没什么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