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令然热情地挥动剩下的那只手,&ldo;有空我常来玩啊!&rdo;
那模样如即将阔别多年惺惺相惜的老友,天各一方,简直叫人动容。
赵令然的另一只手臂也叫人折了纳入掌中牢牢固定。
几乎是一种半纳入怀的姿态。
承庆侯国然被感动哭了,&ldo;祖宗……你是祖宗。&rdo;
阿落给顾月承写的信,那也是好不容易找了个空子写的。
赵令然做人很讲究,她光找乐子不要紧,她还要顾及到自己的内心。
既要乐子找得好,又要毫无心理负担,不能觉得自己做坏事了,不能觉得欺负人家了。
必须至始至终都认为自己是个公平讲究又善良的人。
她一贯是这么贯彻的。
于是侯府三房就如同一只投进猎人张罗已久麻袋的小麻雀。
秉承着这个信条,赵令然将阿落看得可严了。
阿落给顾月承的信是短之再短,匆匆就说了周旦的事情。
谁能想到这事仅是个开端!
后面的事简直犹如一头冲出栅栏的野猪!
路子太野了…
顾月承的手一直按压着眉心。
顾月承侧颜如画,此时紧锁眉头,如烟锁江南湖面,轻舟朦胧,看得旁人忍不住想伸出手指,抚平美人额间的轻愁。
但在场的一个都没有这个心思。
除了想逃……就是想消失。
赵令然嘴巴微微蠕动,特别想反驳一下,但可惜的是,阿落讲的没有可以反驳的地方……
真是……空有一张利索嘴皮子,竟然英雄无用武之地。
顾月承觉得有人拿着小锤子嘟嘟嘟嘟地敲着他的太阳穴,顿顿地疼。
公务处理起来都没有这般棘手!
这般地……该死地棘手!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非常惊喜地,意外地,宽慰地看见有个小天使给了十瓶营养液!!!
小纱儿同志给你笔芯!笔芯!
必须要撸起袖子啪啪啪啪啪……地码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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