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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2页）

&ldo;还不是听你说的！&rdo;季凯兰放下叉子，双手交握在胸前，眼睛里充满梦幻的星光，&ldo;他为了带你去看电影，拚死工作……&rdo;

书文啜了口果汁，&ldo;那是因为他自己想看。&rdo;

&ldo;他还为了你不顾生命危险，拚命飙车……&rdo;

&ldo;那是被我逼的。&rdo;

季凯兰眼中的梦幻星光顿时消失，一脸的扫兴，&ldo;你看，你又来了！&rdo;

&ldo;什么？&rdo;

季凯兰喝了一口柠檬水，用力放下杯子，指著她鼻子，&ldo;你不要因为被欧宜东甩了，就把心封闭起来好不好？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啊！&rdo;

&ldo;我没有封闭……&rdo;

&ldo;还说没有！&rdo;厚！死鸭子嘴硬！&ldo;你以前会梳这种老气的包头、戴副吓死人的大眼镜、穿乌漆抹黑的套装吗？&rdo;

书文微弱地抗议：&ldo;我以前也梳髻……&rdo;

&ldo;你以前梳的是高雅的法国髻，不是你这种好像脖子後面长一颗瘤似的阿婆髻！加上那副大眼镜，还有丧服似的套装，厚……真是难看死了！整个人像是老了十岁！你是存心把所有人吓死啊？&rdo;季凯兰不遗余力地唾弃。

书文想起殷冀棠也说过同样的话，不由得垂下头，沉默不语。

看见表妹垂头丧气，季凯兰不觉有些愧疚。

她小声问：&ldo;你……生气啦？&rdo;她是不是说得太过火了？

&ldo;没有。我只是在想……&rdo;她迟疑了下，但还是说了：&ldo;你们说得对，我的确在封闭自己。&rdo;

&ldo;你们？&rdo;季凯兰抓到语病，&ldo;除了我，还有谁这样讲过？&rdo;

&ldo;我老板。&rdo;

&ldo;啊哈……&rdo;季凯兰一拍手，眼睛再度亮起来，&ldo;我就说吧！妹子，我敢跟你打包票，那个殷冀棠一定喜欢你啦！&rdo;

&ldo;别乱说，这不可能的。&rdo;她立刻否决她的猜测。

&ldo;为什么不可能？男未婚，女未嫁，而且我妹子又长得闭月羞花……&rdo;

书文被季凯兰给逗笑了。&ldo;表姊，我就算是长得倾国倾城，也没用啦！&rdo;

季凯兰吓了一跳，&ldo;他眼光这么高？&rdo;

&ldo;不是啦，&rdo;书文压低声音，好像怕被谁给偷听去，&ldo;传闻说……殷冀棠是个同性恋！&rdo;

&ldo;同、同性恋？！&rdo;季凯兰按著心口，像是无法承受这个打击，&ldo;这么英俊多金的男人，居然是同性恋？&rdo;

书文点点头。

&ldo;你有看过他和男人约会，或者看到他去男人家过夜？还是在上班时间，常常有男人打电话给他？&rdo;

书文皱眉。&ldo;他的事，我怎么会知道？&rdo;

&ldo;你是他的贴身秘书啊！是最靠近他的人ㄋㄟ，你怎么可能不知道？&rdo;

简直是装肖维！

&ldo;我只管帮他处理公事，下班之後大家各走各的，他的私生活，我怎么会晓得？&rdo;她和殷冀棠只是单纯的上司和下属关系，再没有别的了。

季凯兰不死心，继续追问：&ldo;你总会帮他接电话吧？他的电话不都是你在过滤的吗？&rdo;

一顿饭都没办法好好吃的书文放下叉子，叹口气，&ldo;现在有种叫作&lso;手机&rso;的东西好吗？如果他真的有秘密情人，根本不用透过我转接。&rdo;

&ldo;对喔……&rdo;季凯兰搔搔脑袋：心里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ldo;真的喔？殷冀棠是同性恋喔？那他从来不跟女人约会罗？&rdo;

&ldo;不，他经常跟女人约会！&rdo;书文拿来柠檬水，帮凯兰加满，&ldo;不过不固定跟哪一个，有时候还是一群人一起，他都跟她们嘻嘻哈哈、打打闹闹，好像是哥儿们。&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