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幸福的机会她看了下手机,公司有些事情要做决策,赵延庭的手机却至今不通也不回电好像是刻意为之一样。最近,他做得那么明显,她当然能感觉到赵延庭在让她不依赖任何人,独档一面。而不辜负他的教导,现在的她,对待工作不会再毫无头绪,会抓得住重点,也越来越独立。她打算先找小姑姑了解一下工作,再做决定。隔了两层,她没有坐电梯,而是走安全梯下楼。只是,刚推开安全门的时候,她就听到奇怪的声音。“拍戏的时候,我告诉自己,我绝对不能倒下!谢谢你,因为,你让我的整个感觉都被你牵着走,渐渐忘记了自己身体的不适!成灏,你真的真的很厉害。”“小诗,不是我的功劳,而是你开始渐渐真正投入自己的感情在戏里,你已经开始会演戏。”“不、不、不,就是你带戏带的好,我才会演啊!还是觉得你厉害!”小诗万分佩服。成灏终于忍不住问,“那么……我和青羽比起来,谁比较厉害?”因为,他开始嫉妒青羽,嫉妒他占据在小诗的心里。原来,是王纯在写剧本!她在一边写稿,一边很投入的念念有词。“接下,小诗会怎么回答。”微微探脑,好奇地问。一个是爱小诗的男人,一个是小诗爱的男人,她很好奇小诗会怎么选。王纯吓了一跳,迅速抬眸,脸蛋如火烧般窜红。“对、对不起,我、我这样是不是看起来很奇、奇怪?”被“抓”现场,王纯窘到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放了。她有个怪癖,那就是把自己躲在无人的楼梯口写稿。在这个世界里,她可以一人饰演多角,自由的发挥想象。在香港的时候,曾经也被一两个同事撞见,对方背后笑她简直是神经质。可是。“不会啊,艺术家总是会有点与众不同。”微微笑了笑,在她身边的台阶处找了个位置坐下。其实,忐忑不安的人,不仅仅只是王纯而已。她想,她应该和王纯好好谈谈。微微的自在,缓解了王纯的各种不自然。“我不会剧透的!”她对微微笑眯眼。她是一个会写故事的人,她在故事里快乐,写好一个故事,是她一生最大成就。微微笑了笑,不勉强她,心里想着,该怎么和她开口。“戏拍得怎样了?”她找了一个话题。王纯没有任何防范的回答,“很好!顾以理和金元彬都已经进入状态,我没想到,他们能将成灏和青羽演得那么好!”果然,季总裁的眼光非常精准、独到。微微唇角征了拉,顾以理和金元彬演得越好,他们这一组的压力越大。见状,王纯马上鼓励她,“你们这组也相当出色!我有偷偷跑去看季行扬导演拍戏,他对作品以及演员的要求非常严格和认真,每一个场景拍得都很真实,有涉及原则性的问题上,决不妥协决不让步!”这样的导演,让人油然起敬,拍出来的作品,必定耐人寻味。“他是牛脾气。”因为对电影的坚持,在片场上可能会得罪一些工作人员及片商。“你和他很熟?”王纯探问。事实上,最近她在片场听到很多八扑,据说《血色恋人》就是季行扬为了把纪夕微拱上董事长一位而筹拍的。“何止熟,我们是青梅竹马,幼时有很多共同的回忆。”季妈妈去世的时候她哭得声音比他还响。王纯羡慕地看着她,“有个人能全心全意这样护着你、爱着你,真好。”微微愣了愣,“你怎么会这样说—”难道,季行扬喜欢她,真的有这么明显?“我见到舒盈了。”舒盈?“你是指我们的女主角?漂亮吗?”微微好奇问。真奇怪,《血色恋人))的女主角,她这个负责人居然现在还无缘见到,甚至夸张到连个照片也没瞧见!“漂亮。”王纯点头,然后,有点藏不住话了,“大家都传……季导演是因为移情作用才选了舒盈!”移、移情!微微张口结舌,“长得很、很像我?”才一问,她就犯窘了,这等于间接承认,她一直心底是清楚季行扬喜欢她。幸好,王纯的脑袋没转这么快“像!连我看了也傻眼呢!”呢!这种感觉,微微觉得怪怪的、毛毛的。突然,她很想去片场看看,到底舒盈和她有多相似!“最近,赵学长是不是常去找你母子?”想了想,最终,她还是选择切入主题,不再拐弯抹角了。骤间,王纯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我、我,他、他……我刚才说季导演的事情,我没其他意思!”小毅批评的对,她说话总是天马行空,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从来没想过会不会让别人多想。“你别误会,我不是来找你兴师问罪的,刚才和你的闲聊,我更没想那么多。”她笑笑,让她别太紧张。两个女人,都沉默了下。最后。“我给你说个故事吧!”人家正牌未婚妻都找上门了,这事,不能再拖了!“好,我洗耳恭听。”微微浅笑点头。希望故事里,有她想要探听的消息。后来,她冷静下来,想起赵延庭曾说过,江品丰曾怀疑自己不是江东辰的亲生儿子,到底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而且,小毅的身世也非常可疑,很有可能是赵延庭的亲生儿子!事关爸爸的遗嘱,她必须小心求证。“其实,我骗了你,我和赵延庭以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王纯鼓起勇气,小声承认。微微连眉毛都没有跳动一下,并不意外的样子,“我听他说过了。”王纯憋红了脸,“但是,你可能不知道,我那时候其实骗了他,我并没有流掉宝宝!”这意外消息,让微微整个人微震。所以—可以确定了?怪不得,赵延庭对她的态度会骤变!“他说不要孩子,他坚决要出国,走得头也不回,再爱他,我也是有尊严的!”因为小孩意外的到来,以及去留的问题,恋情的纯净甜蜜逐渐消失不见。赵延庭走了,当时的王纯,才率得很重,但是,也很确定,她要保住这个孩子!只是,如何和妈妈开口,成了最棘手的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