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耳从老者口中听到这样的话,无疑是用刀子在剜她的心。
“老先生您别这样说,是我甘心在我二姐夫这里的,我二姐夫对我很好,而且我觉得我二姐和我姐夫很相配,我二姐很优秀的,她会四国语言,而我这个劳改犯能为我二姐为家里人做点事情是我的荣幸。老先生您是我二姐夫的父亲吗?”蓝忆荞愈发谦卑的一边解释,一边问道。
语气中处处在为谭家,为楚心栀说好话。
“二姐夫?”谭以曾火冒三丈。
“嗯,谭先生是我二姐夫。老先生您是我二姐夫的父亲吗?您要是,您应该知道这事儿啊?”蓝忆荞又问。
“他楚桥梁简直异想天开!异想天开!”谭以曾愤恨不已,拂袖而走。
“老先生……”蓝忆荞在身后喊。
谭以曾走远。
这个下午,蓝忆荞有些魂不守舍。
既有心痛,也有忐忑。
下午四点多,她估摸着一天的工作该处理的应该都处理的差不多了,这才掏出手机给谭韶川打了个电话。
“喂……”谭韶川的声音醇厚而平淡。
听在蓝忆荞的耳中,有一种极大的安全感。
“你晚上回来吃饭吗?”她问道。
“嗯。”男人答道。
蓝忆荞很高兴:“那我做饭。”
“好。”
蓝忆荞没挂电话。
“嗯?”男人在电话那端。
“那个……你父亲,谭老先生中午的时候来过。”蓝忆荞略吞吐的说道。
谭韶川:“……”一脸错愕。
的确没想到父亲会这么快就杀到‘汀兰首府’去。
“你没事?”他惊讶的问。
“我很好啊。”蓝忆荞平淡的说。
她能有什么事啊?
“老头说什么了?”他很好奇,她怎么会安然无恙?
“她就问我是不是楚桥梁的女儿。我回答是。”
“然后呢?”男人知道绝非这么简单。
“……”
迟疑了片刻,蓝忆荞才吞吞吐吐的说道:“我跟谭老先生说,你是我二姐夫。”
“噗……”男人正喝的一口提神浓茶,喷在了刚签好字的文件上。
这个下午,男人提前半小时下班回家。
此时的蓝忆荞正在厨房里烧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