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垫脚吻了一下他的唇,“不嫌弃。爱都爱死了。”当然不嫌弃。再说了,这样的陆京尧也别有一番魅力。应碎开了房间门,陆京尧拉着一边的行李箱跟在她后面进去。门一关?上,陆京尧就一把从后面抱住应碎的腿。忽然升高不少,应碎惊呼一声,下意?识搭在他的肩膀。陆京尧把人抱到床上,随之俯身,一手握着她的手,扣在她的头边上,一手垫在她后脑勺之下,亲吻她。他撬开她的口齿,扫荡她的口腔,吮她柔软灵动的舌。感觉到她口腔里的酒味,陆京尧退出来,拍了一下她的臀。“唔。”她的脸一霎红了。“喝酒了?你感冒好全了吗?”换季了,应碎临出门之前有点感冒,这点小事她自己都快要不记得?了,他还?记着。“就喝了一点,没什么问题的。”应碎被?他亲得?刚有点上头,他突然停下来,颇有些觉得?口渴。“和秦思窈。”“秦思窈?她也来了?”“嗯。她男朋友是?这儿的主办方。”“哦。”“秦思窈跟我说,那条仲夏夜是?你花了好大的劲儿从她那儿买的。你怎么不告诉我?”“也没多难,被?她要求当一次男伴。”陆京尧修长骨节插入她乌黑的头发,给她轻捋发丝。“卖‘身’啊?”应碎故意?开他玩笑。陆京尧狭长的眼微动,又拍了一下她的臀,“乱说话,信不信我让你下不来床。”“我怕吗?”反正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应碎缠住他的脖子,眸光潋滟,微嘟着唇,“陆京尧,亲我。”陆京尧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又低下头,亲吻她,一点一点捻着她柔软的唇。也不知道吻了多久,两个人才结束。他的吻技越来越好。嗯,都是?不断和她练出来的。“先去洗个澡。”陆京尧站起来,把人横抱进浴室。他一身风尘仆仆地?过?来,也得?先收拾一下自己。酒店房间里有一面镜。今天是?有用处的。后来他和她说了什么,她都不记得?了。时间飞速流逝。他问她答。问的问题无关?紧要,答的答案答非所问。大底就是?一些情侣之间许久不见?的俗常。有时他也说着让她难以?回?答的话,偏偏又盯着她回?答。他的声音像是?勾人心魄的恶魔。偏偏她无法不喜欢,故而?默许纵容。早上,应碎是?在陆京尧怀里醒来的。想到昨天无尽漫长的夜,应碎觉得?自己的心口也冒着热意?。臭男人。人都有恶劣的快感。恶劣之外,是?心跳濒临崩盘,每一根头发丝都清晰感悟越过?礼数的癫狂。昨天一次结束后。陆京尧又“亲口”言语,告诉她世界的混沌奇妙。青茬印于玉白。沉顿闷痛之外的心悸,与苍白的语言相互连错,成就了陆京尧恶人罪名坐实。是?她的恶人,没得?商量的恶人,拿捏她,压迫她,让她跌落,又拽她腾升于空。那就同他跌落在海绵般柔软的世界好了。陆京尧还?没醒,她也没打算让他安稳睡下去。她一口咬在他的下巴之上。估计他结束以?后刮了胡子,没了昨天刺她那的青茬。陆京尧感受到下巴处那几乎可以?忽略的微痛感,缓缓睁开眼。他的眸眼漆黑犀利,声音还?透着刚睡醒的哑,“遂遂这是?昨天没玩够?”应碎瞪他,“想得?美。”她转过?身,却?在下一秒被?陆京尧捞过?来,布满深浅不一痕迹的背贴着他。陆京尧在她肩膀处也咬了一口。“你又咬我?”应碎愤愤地?开口,声音娇软。“别说咬了,想吃了你。”陆京尧的声音混杂笑意?。应碎反手用手肘撞他,“好啊陆京尧,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就不是?想我才来的,你就是?馋、我、身、子。”陆京尧从嗓间发出淡淡的笑,任他说些无理取闹的话。“你说什么都对。”“滚。”“滚哪里去?”“爱滚哪里去滚哪里去。”“昨天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昨天谁让我再进去点,让我再快点,让我……”陆京尧话还?没有说完,应碎转过?身,用手堵住他的嘴,面容又恼又羞,“你闭嘴别说了。”分明是?他先故意?折磨她的。“再说我生气了。”陆京尧喜欢逗她,看?她又拽又纯的样子,但也不想真惹毛了自己的姑娘,“不说了。”“今天有什么安排?”“下午去参加个研讨会。”“上午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