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幼荷的笑容一如既往的美,乍一看,就像是绽邢了的芙蓉花般娇艳动人。
可是余招娣却在她的笑容里面,看到了一丝阴暗,一丝晦涩。
“你想说什么?”
司徒煊看着夏幼荷的笑容,心里突然有些紧张起来。
“说什么?”夏幼荷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这个男人依然如此俊逸,令人心动。就算是现在她看到他,心里也仍无法平静,“你说我要说什么?”
可是这个男人却不属于自己,而且她知道,他永远都不可能会属于自己。涌动的爱意,以及将要喷薄而出的恨意几乎将她淹没。
而这一切的始作甬者就是她,余招娣。
“我只不过是要跟她说一些,她并不知道的事情。比如那天晚上,在心悦客栈里发生的事……我想,她一定还不知道吧……呵呵呵……”
“夏幼荷,你别太过份了!”听到她提起心悦客栈,司徒煊的脸色轻微的变了一下,眼神不自觉的瞥了眼余招娣。
发现她正在用疑惑的神情看着自己。
“心悦客栈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余招娣问夏幼荷,“你怎么会跟江成他……”
如果说夏幼荷千方百计的把自己送到了司徒煊的床上,余招娣是相信的。可是她把自己送到了江成怀里,余招娣说什么都不能相信。
以她对夏幼荷的了解,这绝对不是夏幼荷会做的事。
夏幼荷冷哼了一声,满脸嘲弄的说,“这还得多谢司徒公子。”
司徒煊一把拉住余招娣的手,想要把她带离这里,“招娣,你别听她胡说,我们走。”
余招娣甩开了他的手,来到夏幼荷面前,追问道,“司徒煊?他做什么了?”
她事后曾追问过司徒煊他怎么会送她回家这件事,可是却从来没有想过,夏幼荷与江成发生那样的事,还会跟司徒煊有关。
“做了什么?哈哈哈……余招娣,你少在我面前装蒜了,司徒煊做了什么你会不知道吗!”夏幼荷的眼里布满了红血丝,睁着一双血色的眼睛瞪着余招娣,“司徒煊,他给我下了药,我神智不清才会让江成有机可趁,毁了我的清白,做出那样的事情!”
看着余招娣脸上丝毫没有惊讶的模样,夏幼荷歇斯底里的叫了起来,“你知道的,你果然是知道的!”
“我知道又如何,如果你一开始就没有存害我的心思,又怎么会自己着了道。”虽然司徒煊已经跟她说过事情发生的经过,可是如今听到夏幼荷亲口承认,她心里又是另外一番感受。
“害你?我怎么会是害你?你不是对楚慕白爱得死去活来吗?我不过是想成全你们而已,难道我有做错吗!”
“你……”看着毫无愧色的夏幼荷,余招娣觉得心里一阵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