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我对清风说:&ldo;防止罪案发生是我们的职责,难道有危险我们就不去做了?不管那个人有多厉害,他害死了这么多的人就该得到法律的惩罚,我是绝对不会放弃的。&rdo;
大熊也连连点头:&ldo;我也不会放弃。&rdo;
清风继续劝我们:&ldo;这样厉害的人,法律对他真的起作用吗?如果起作用他也不会杀害这么多的人。&rdo;沉思了一下又说:&ldo;有这样能力的人已经不是普通人了,应该是一些修行极高的人,能这么狠下心来杀人的必定是心性大变,这样的人最是危险,如果不是人为,那就是非妖即魔。可不管是什么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或是目的,也许他达到了目的就不会在杀人了。&rdo;
我冷笑了一下:&ldo;那也就是说,他的目的没达到之前还会继续有人死去。&rdo;
清风点点头。
&ldo;我的目的就是要阻止他。&rdo;
听我斩钉截铁的说完,清风叹息了一声:&ldo;看来我也劝不了你们了,既然这样,那也算我一份,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俩出事,现在咱们就去会会你们说的那个大师吧。&rdo;
大熊惊讶的问:&ldo;同行是冤家,你也去?&rdo;
清风朝他眨了眨眼:&ldo;当然要去见识,见识。&rdo;
第三篇白狐
第九章摸骨
[更新时间]2009-04-1716:01:51[字数]2424
起个大早赶了个晚集,到海淀已经十点半了,又问了半天的路才找到那个大师居住地。
&ldo;知易堂&rdo;一个很大气的名字,这是一个沿街的门脸房,两扇大玻璃门显得既干净又明亮,我们进了屋子,里面散乱的坐了许多的人,都在等大师的指点。每个人手中都拿着一个号码牌,还有一分价格表,上面很清楚的写明各种业务的价格,我们问事要一百元一次。一个漂亮的女助手在喊号,喊到谁,谁就上二楼,看这架势这是一个很有规矩的地方,并不像一般算命的那么没有秩序。这情景给了我很大的信心。
我们领了个号,看了看都排到二十几位后面去了,反正也快到中午就先去吃了个饭,等回来前面还有十几个人,我们耐心的等着,直到下午两点多的时候才轮到我们,我先到款台交了一百块钱,带着大熊和清风直奔二楼。
二楼有一间很大的会客室,推门进去发现里面还有人没有算完,我们坐在旁边的沙发上耐着性子等待,四周的白墙上挂了几面深红色的锦旗,像是诊所里或是我们分局里挂的锦旗,不过上面的内容却不一样,有一个上面写着,赠陈阳大师,道法精深,指点迷津,某某某人,某年某月赠,还有的写,在世神仙,救苦救难,等等……坐在办公桌后面的不用说肯定是那个大师了,看他的年纪也就四十多岁,穿着一身的中山装,显得很庄重。方脸高鼻一双眼睛看上去很有神。
他对面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少妇,穿着很时髦得体,一看就是那种很有钱的家庭主妇,她正在苦苦的哀求一脸严肃有点仙风道骨的陈阳大师:&ldo;大师你就帮我算算,我家那口子在外面到底有没有小蜜,只要你能告诉我,钱不是问题。&rdo;
陈阳思索了一下:&ldo;既然这样我就帮你看看,你且伸出手来。&rdo;
少妇期待的伸出手,陈阳抓住轻轻摸了两下,沉思了一下:&ldo;你多心了,你老公忙于工作,应酬多点也是正常的,他这个年纪的人面对现在竞争激烈的社会,心里难免会有些焦灼和不安,你应该多理解他,而不是怀疑他。&rdo;
陈阳说完,少妇也是如释重负,感激的说:&ldo;多谢陈大师,这些日子他老的出差,回家也不爱理我,我还以为他有外遇了呢,听你这么一说,我也就放心了。&rdo;
陈大师颔首微笑,少妇千恩万谢的走了,陈大师微笑着看向我们几个,一见到清风先是楞了一楞,随即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看着清风微笑着问:&ldo;这不是清风大师吗?那阵风把您吹到我这座小庙里来了啊?老话说的好,来者不善,你带着两个朋友是来砸场子的?&rdo;这几句话夹枪带棒颇有些不善。
清风也笑笑,一瞬间竟然变得无比老成:&ldo;陈大师说的那里话?都说同行是冤家,我对这话却不以为然,再说我是小辈还稚嫩的很,怎么敢到前辈这里砸场子,您老说笑了。来您这一是朋友有疑难之事想向大师请教,二一个也是来学习学习,聆教前辈风范。陈大师不会不欢迎吧。&rdo;
清风几句话说的很是得体,陈大师听了也觉得受用,点点头:&ldo;远来是客,既然有疑难之事,我就在清风大师面前献献丑,看能不能帮你们一下。&rdo;
说是献丑,可我们还是能听出他话语中强烈的自信,清风拱拱手示意不敢。
我起身坐到陈大师的对面:&ldo;大师,我有一位远房表亲叫王冰,今年二十四岁,前些日子参加了一个非凡少年的选秀活动,却突然猝死在舞台上,他以前也没什么疾病,我总觉得事情有些奇怪,所以来请大师帮我们看看,看看王冰是不是真的猝死,还是有什么别的隐情?&rdo;
陈大师眯了眯眼:&ldo;伸出手来。&rdo;
陈大师一搭上我的手,我心中忽然升起一种怪怪的感觉,他的手在我手背上轻抚了两下,可我却感觉手背上被摸了三下,而且这第三下有一种阴寒的感觉。这种感觉极为别扭像是有一条蛇在手背上爬过,等我在要去仔细感受的时候,陈大师已经把手伸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