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在她心里,自己估计已经是个人渣了吧?
叶楠心痛至极,却反笑一声,“那样最好,不然,我会厌恶死你的!”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往卧室走去了。
在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她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一般,倚靠着门板,滑落坐在了地上。
她紧闭着嘴唇,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落在地板上。
水性杨花……
原来在他的心里,自己是这么的不堪,甚至连外面的那些小姐都比不上。
叶楠头痛得想要裂开一样,可终究敌不过内心的疼痛,像被什么揉。捏挤压一样,疼得喘不了气,每呼吸一口都会抽着疼。
楼下,沈苏坐在出租车里,路灯照射着那个从楼道里出来的身影,强烈的忌妒此时像蛇一样咬着她的心。
他扔下自己,说要忙的重要事情,就是来找叶楠?
她手握拳头愤恨地砸了一下身下的座椅,“贱人!你给我等着,我绝对不会再让你从我手中把阿笙抢走的!”
绝对不会……
她的声音,在静谧的夜晚中仿佛一把冰冷的利刃,司机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他抬头看了眼后视镜,小心翼翼地问:“小姐,您还要去哪里吗?”
“回去!”沈苏咬牙切齿地说,她绝对不会让叶楠好过的。
***
私人诊所里。
傅薄笙把药丸送进嘴里,就着温开水送服了下去。
随后,他闭上眼睛,不停地深呼吸,才感觉身上的那股燥热渐渐地平息了下去。
好友杜泽脱下身上的白大褂,毫不客气地笑了他一声,“真没想到,我刚从国外进修回来,就能看到这么精彩的一幕。”
傅薄笙抽了抽嘴角,恶狠狠地说:“这件事情你绝对不能对外说一个字。”
只可惜,这狠厉的模样,对杜泽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他耸了耸肩,笑意满满地调楷道:“那我可不敢保证。”
傅薄笙面无表情地看了他眼,杜泽可不怕他,继续说:“你要真怕我说出去,其实你也不用来找我,外面愿意帮你解决的女人,应该很多的。”
“没这个方便。”
“啧啧啧,你什么时候改走纯情路线了?”
傅薄笙眼底略过一抹异光,略不耐烦地道:“没什么纯情不纯情的,懒。”
杜泽一脸不敢置信,“沈苏不是就在家里,你还懒什么?”
傅薄笙黯了黯眸,没有说话。
杜泽见他这副神情,以为他们两个人吵架了,也就不再这个话题上继续了,沉默片刻后撇嘴道:“不过,我倒是有点好奇,究竟是谁这么大胆子,竟然敢给你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