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梦都想入东宫,玉昭训这句话可是在暗示她不配呢。
陆静姝扯了扯嘴,对着玉笙那张脸恨不得扑上前去撕碎了她。剩下的后几圈,玉笙就没让着她了。
一局四个人,玉笙不争不抢,总是第二或者第三。既不用输银子,又稳稳当当的压在陆静姝的头顶。
气的陆静姝一下午面色青了青,又白了白,举着牌的手哆嗦着,一口气硬生生赌的她心口疼。
“好了好了。”纯良媛看了一下午的热闹,眼看着陆静姝桌子下的手都哆嗦了,这才不得不上前去打圆场。
“时候还早,大家吃些糕点歇一歇,歇一歇。”
宫女们立马捧上糕点来,陆静姝看着身侧的玉笙,那一脸无辜柔弱的表情,气的站起来将手中的牌甩在桌上。
打了一下午,输了她整整八百两。
陆府虽家族旺盛,却是清廉。她又是个庶女,虽是得宠但都是吃穿用度方面,体己的银两却是不多。这一下午,都快丢了她小金库的一半儿了。
气呼呼的喝了杯茶,陆静姝不仅心疼银子,她还气得心口疼,她又不傻,自然是知道玉昭训是故意的,一次两次是巧合。
可自从她说了她那句话后,玉昭训就没再让她赢过。
狠狠咬着牙,她恨不得将这玉昭训给嚼碎了。对比起她的淡定,玉笙则坐在一边,面色淡然。
“再十日就是选秀了。”
纯良娣喝了口茶,夹了块糕点轻轻尝了尝味道,问身侧的孟雪瑶:“表小姐也是这次的选秀名单中吧。”
孟雪瑶瞧着有几分怯懦,站起来行了个礼,小声儿道:“是。”
对比起陆静姝家世高,这位孟雪瑶家世就有些拿不出手了。
她父亲是恒王身边的校尉,算是从五品。父亲常年跟着恒王殿下外出,一去西北多年没有回京。生母病故,在府中遭受继母刁难。
小小年纪吃尽了苦楚,后来是因为跟着陆老太太有些姻亲关系在,被陆老太太接回陆府将养在膝下,当了这么多年的表小姐。
“恒王殿下,那可是个杰出的人物。”陛下喜欢恒王,要谁有这个本事入了恒王府,也算是有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了。
纯良媛将茶盏放下来,笑道:“你父亲此番跟着恒王殿下回京,应当不就能家中团员了。”孟雪瑶听到这里,面色才算是有些红了。
她低着头,羞的耳尖都泛起了绯色:“是的。”
快了……想到那人,那藏在袖子里的手哆嗦着。她很快就要见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