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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2页）

&ldo;喂，这是冲野家‐‐呀，爸爸!。&rdo;

&ldo;是阿瞳吗?我还以为是你妈妈哩。&rdo;

&ldo;爸爸真不该!女儿都十七岁了，你应该多关心呀。&rdo;

&ldo;对不起!&rdo;

我的耳畔响起了爸爸那久违的亲切笑声。

&ldo;我去叫妈妈来听电话。&rdo;

&ldo;好哇。&rdo;

我伸出脑袋朝厨房喊道：

&ldo;爸爸来电话啦!&rdo;

&ldo;噢，是吗?阿瞳，你来帮个忙，搅和搅和锅里的汤好吗?&rdo;

&ldo;太高兴了。&rdo;

&ldo;你说什么呀?&rdo;

&ldo;行啦，交给我吧，妈妈您别忙。&rdo;

我按照妈妈的嘱咐搅和着锅里的汤。

煤气炉的喷火声和排气扇的鸣鸣声响个不停，我一点儿也听不到妈妈的说话声。

从妈妈刚才听说爸爸来电话后的神情来看，她好像早就预料到似的……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不过，妻子一方有放荡行为，但对丈夫仍然保持照旧不变的态度，这有可能吗?

不会的，也许倒是问心有愧而会变得亲热起来吧。大概会这样的。这欢如果爸爸回来，恐怕妈妈会殷勤照料的。

&ldo;谢谢啦。&rdo;

妈妈回到厨房来对我说：&ldo;你上楼去换衣服吧。&rdo;

&ldo;哟，这么快就打完电话啦?怎么不多来一点夫妻谈心呢?&rdo;

&ldo;小孩子家少管闲事!&rdo;

&ldo;小孩子、小孩子……我什么时候才算大人呀?&rdo;

我有点生气了，顶撞了妈妈。妈妈惊讶地说道：

&ldo;你怎么啦?干吗发火呀?&rdo;

&ldo;没事。姐姐又回来晚了。&rdo;

&ldo;这顿饭怎么办呢?……她们公司很会使用新手啊。&rdo;

&ldo;妈妈，你这是同情姐姐呢?还是同情公司呢?&rdo;

&ldo;你啊……&rdo;

妈妈笑了。

妈妈一定是称赞我说话伶俐。没错!

我也满意地笑了，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上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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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节

4

有一个时期我曾经想当一个律师。

要是向钱为什么，我也想不起来了。不过我曾经看过电视‐‐那是放映一部旧电影的电视节目‐‐里面一个支持正义一方的律师滔滔不绝地进行辩护，使一个几乎被判有罪的被告一下子变成无罪释放，当时那个场面使我激动不已。

那个律师对一个个出庭作证的证人严加盘问，揭穿他们的所谓&ldo;的确亲眼所见&rdo;其实只不过是模棱两可的说法：&ldo;也许是那样……&rdo;那个尖锐追问的场面真叫人胆战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