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前老侯为两个兄弟当牛做马,出人又出钱,死后还为对方带去了财富,只不过落了个这个草草的下场。
这葬礼里里外外花费了不到三千块钱,老侯这一死换来的可是百八十万,可是到死也就值三千块钱。
癞子十点多出发带着母亲的嘱咐准备去送老侯最后一程的,谁知道扑了个空,一打听才知道人早就入土了,没办法只能带着酒到坟地上说了几句话。
“放心吧候叔,到时候我替你教训一下你的两个弟弟,你老实不忍心,我可看不下去。”癞子把一瓶酒放在了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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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侯死后春玲病倒了,倒不是因为对方的死,或许被刺激了一下,春玲现在似乎有了心病,多多少少跟儿子有关,大儿子快四十了不结婚,小儿子大学没毕业就进了监狱。
以前苦的时候,春玲倒不想那么多,那时候她很忙,忙着攒钱给大儿子结婚,给二儿子存钱。
可是现在看着大儿子那么的努力,而且家里的房子也是村子里最好的,家里不缺钱了,反而她的忧愁多了。
一躺在床上就是浑身不得劲,甚至有点心跳加速心慌的厉害,癞子找来了医生,医生表示春玲的身体健健康康的没有什么事,或许就是心里有事
癞子明白母亲的病根,作为儿子他最懂母亲,为此这几天他多数时间都陪着她,晚上也都在家。
这天晚上癞子和朱龙还有张超在村里路边吃烧烤,天气热了,到处都是烧烤和啤酒的天下。
村里李小兵夫妇俩的烧烤干的最大,两个人又雇了五六个人,生意很是火爆,他的对面也有一家,这一段路有三四家烧烤,人都是满满当当。
癞子在李小兵对面的烧烤喝着酒,这家是邻村人开的,癞子就是要对面看看,一个村的就是给你不捧场。
每次想起李小兵霸占自己家的猪圈癞子就耿耿于怀,始终憋了口气。
他看到对方饭店旁边有一处空闲的门市在出租,癞子有了主意。
“超,干烧烤一夏天能挣多少钱啊?”
“怎么也得十来万块钱吧,现在老挣钱了。”
“我记得咱本家张小帅原来干过饭店,现在也没啥稳定工作,让他干烧烤吧,以后咱们多捧场,房租咱给他出,挣了钱咱要要三成就行。”
张超很是不解,癞子指了指对面哪一家空的铺面:“就那个铺面了啊,你去安排啊超。”
“知道了哥。”
几个人喝了五六包啤酒还是不尽兴,这边的烧烤摊子都坐满了人,大家猜拳的,玩骰子啊的,吹牛逼的声音很是嘈杂。
大部分男人都光着膀子,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很是潇洒。
癞子几个人一直喝到了凌晨。
临走时看到一桌客人喝醉了似的调戏老板娘,这老板娘岁数已经四五十了,但是风韵犹存,长得很带劲。
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动手动脚的,老板娘不敢得罪对方,只能连连后退陪着笑脸,癞子给朱龙一个眼神,几个兄弟过去给这几个男的一顿收拾。
这帮人都是附近村的,说白了也混点社会,在村里名声也很响,这帮人都是喝了点马尿装的。
“我就是对面村里的人,我叫癞子,别为难老板娘,有事找我,在这样的话我见你们一次打你们一次。”说完癞子一行人回家了。
其中一个清醒的人拉着几个装醉的人在原地坐着不敢吭气了。
回到家癞子到屋里看了看母亲,母亲睡觉很轻,发现了癞子。
“睡吧妈,我就是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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