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肖楠缓缓收住自己的双手,尴尬的喊了声:“学,学神。”
凌棘彻底憋不住笑出了声,替他尴尬的毛病,凌棘在肖楠这儿可是体验着不同场合,不同的尴尬。
江逾微微一笑没说啥,毕竟都不是什么坏话没太计较,他转身轻笑解释:“他刚刚起床,稍微等他一会儿。”
肖楠乖乖的点头不敢吱声,文景泽也没好到哪儿,搁那自顾自的玩起了手机。
凌棘将放在一旁的水杯拿起递给了肖楠,肖楠接过时,还不忘瞪着他。
这次丢脸,可算是丢到别人家里来了。
看凌棘的反应他应该是最先知道江逾下来的人,可这人什么都没说,还嘲笑自己。几人坐着没一会儿,唐知宋便从楼上下来。
唐知宋脸上除了平静,基本没有什么起床气,看着这神色这人是睡饱了。
没等唐知宋开口说话,江逾已经将一杯温水递给他,看着对面的三人:“都没吃饭,干脆就一起吃吧。”
唐知宋用左手接的水杯,手指关节处明显还能看见淤青和红肿,文景泽不时的望望小崽子,那被纱布包裹的右手掌,不由的皱眉。
包成这样,估计昨晚没少凑别人。
回头间,他目光带着鄙夷望向江逾,确实江逾全身上下没一处受伤。
凌棘和肖楠是昨晚唯一的现场见证者,这俩人也不奇怪唐知宋那包扎的手,毕竟徒手接铁棍的可不是谁都能做到。
瞅着文景泽的表情,让江逾心里一阵不爽,冷冷道:“有屁就说,瞧个鬼呢你。”
文景泽冷冷一笑:“江少爷,你可真能,人家身上挂彩成这样,你半丁点儿都没事。”
说着转头就给唐知宋来了一句:“这人是搁你那儿成废物了?”
肖楠听着文景泽说的话,呛得咳嗽不停,凌棘不由的抬手替他敲着背。
唐知宋悠悠将口中的水咽下,轻启唇齿:“在我这儿,就不需要他动手。”
文景泽一脸黑。
干得漂亮!
又一次被塞了一嘴狗粮。
真是嘴贱,闲着说他俩干嘛,没事儿找事儿。
眼睁睁看着唐知宋为自己伤了手,江逾本就心情不爽,结果这人哪壶不开提哪壶,揪着他痛处不说,还要抬脚踩一踩。
幸亏唐知宋帮着自家男朋友,不然文景泽别说在这儿吃饭了,估计以后江逾让他连进宿舍的机会也没有了。
肖楠从唐知宋下楼后,就感觉这人今日有些不同,可自己偏偏说不上来,感觉像他,却又不像他。
“走吧,去吃饭”,江逾是真不想理会这人,把唐知宋手里的水杯放在桌上,自然的拉起那人的手就往餐桌走去。
跟在身后的三人,彻底抓狂。
只要在一起,这两人秀恩爱、撒狗粮就是日常生活。
担心这两位大少爷会搞事情,特意来探望探望,现在看来人家哪儿需要别人探望。
反而是这三人,成了最亮的三个灯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