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件事,对江逾而言,一定是段痛苦的记忆。
对自己而言,也是致命的伤。
可唐知宋依旧不甘心,那年的不告而别,除了父母知道自己的事情,他更多的是不愿意此事影响了江逾。
本以为时间久了,自己能放下,然而,并没有。
时间越长,他越发想念,时间一长,打听收集江逾的消息,成了唐知宋生活中不能缺少的一部分。
就这样,依靠着江逾那一点点的消息,他这才得以撑过自己最难熬的时候,才有了重新回到江逾身边的机会。
唐知宋抬眸间平静而坚定:“在我离开那天,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瞒了我?”
江逾微微一笑将文景泽摁回他的位置,自己坐回唐知宋身边,故意将椅子拉近靠住唐知宋。
“找个合适的时间,我再和你说,好不好?”随着浓浓的酒气,江逾整个人都放低了语气,哄着唐知宋。
江逾脸上全是喝酒产生出来的红晕,整个人都靠在了唐知宋肩膀,语气中掺杂了酒精的味道,却温柔得这般要命。
唐知宋彻底妥协,点头答应了。
四点多钟,几人从包厢摇摇晃晃出来。
本打算买单的人,早已醉得不知前后,唯一清醒的唐知宋顺其自然买了单。
江逾说什么都要黏着唐知宋,酒醒过半的许呈呈一个人撑起了其他二人,缓缓走回学院。
唐知宋刚走出饭馆,就被江逾一路拉着去开房,江逾轻车熟路的将人塞进间套房。
他是见识过这人喝醉酒的情况,酒品不差偏偏喜欢肢体接触,接触不是最要命的,要命的是撩人不自知。
房间门刚推开未等到唐知宋把门关上,江逾便像只饥饿的狼,没给他任何的反应时间,将人直接重重摁在门上。
鲁莽毫无章法,堵住了他的薄唇。
唐知宋的反抗在这一刻,显得力道太小。
任由江逾胡乱的吻着自己。
大脑的缺氧让唐知宋,拼尽力气将人推开:“江逾……”
好不容易呼吸上的空气,下一秒又被人无情的夺走。
他冰凉的唇燥热的舌,霸道而狂热的占据着唐知宋,酒气在两人的唇齿间逃窜着。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怀里的人终于停住了挣扎。
本以为是自己弄疼了怀里的人,正当江逾想要结束之际,唐知宋却生硬的学习着模仿某人,缓缓回应着自己。
又惊又喜的江逾在那一刻,更越发变本加厉。
趁着小笨猫心智迷乱之际,大灰狼早已将怀中的小笨猫骗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江逾缓缓褪去自己身上的外套,一边吻一边替小笨猫将身上碍事的东西全然丢开。
唐知宋明明未喝酒,此刻的自己却像个微醉的人儿。
舒服柔软的大床,昏暗暖色的灯光,适中的酒精刺激下,两人彻底沦陷。
江逾轻轻咬住笨猫的耳朵,话语温柔到骨子里:“唐知宋,你这辈子注定只能是我的人。”
本就大脑缺氧的唐知宋,全然没听清他说的,就以含糊的嗯了声。
江逾一个劲儿的挑逗着身下的人,蛊惑道:“叫哥哥。”
唐知宋满脸泛潮的红晕,眼睛半睁半闭,双手主动的搂住身上的人,“哥哥”甜糯的声音在传入江逾耳朵。
他整个人不在淡定,全身像着火般燥热得不行,一个轻轻的吻又落在了唐知宋唇间。
“再喊一声。”
“哥哥。”
江逾再次重新吻上,身下温热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