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酒味浓郁的三人间里,或是因为睡姿不舒服,又或是因为地板太硬,顾羡最先醒来。
太阳穴隐隐作痛时,顾羡看到张叔睡在床上。
阿飞也在床上。
他在地板上。
“什么时候掉下来的,怎么腰酸背痛的。”
“这床看上去也没有动过,难道昨晚刚上床没多久就掉下来了?”
这般想着时,顾羡开始回忆,但只记得吃烧烤和划拳喝酒的事。
没叫醒张叔和阿飞,爬到床上又睡了一觉后,睡饱的三人才离开宾馆。
“张叔,那你回吧,我俩就送到这,车费我给过了。”把张叔送上大班车的顾羡说道。
“还是你俩小子潇洒,去吧。”
老张回家,但顾羡和阿飞没回,他们还要考驾照。
“阿飞,你天天和我裹在一起,你妈不念叨?”去网吧的路上,顾羡说道。
阿飞阴险一笑。“羡哥你还是不了解我老妈,别看我老妈对你苦大仇深,其实她心里跟明镜一样呢!”
“她还不知道我考上中大羡哥你功不可没?她还能不知道靠自个儿考上中大的羡哥你本事过人?她就是要面,拉不下面子而已。”
“自从拿到录取通知书后,我说找你玩,我老爹老妈念归念,但从来没真的不让我出来过。”
听到这话,顾羡也忍不住笑。
“很符合你妈和你爸的性格。”
两人哈哈大笑。
“有一说一,昨天钓鱼没钓爽,下次你来联系船,我来付钱,我们再出去耍一次。”
“没问题!”
昨天玩一次,把两人玩出瘾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