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一声:你却在我这里。
“是你把我关在这里。”
“是吗?不是你自己来的?”
温柔……
“就算是我自己来的,那难道不是你把我关在这里?”
她快气疯了。
“当然不是。”他却好似很有理。
温柔看着他那冷漠的样子顿时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胸腔里一口气闷着好像随时要窒息过去。
确实不是他关的。
可是不是他动的手,难道不是他的旨意?
难道是那个服务生不小心锁上?
可是那是他们家的锁哎。
温柔越想越气,可是又说不过他,打又不能打,气的昂首吐气。
看着她生气的样子他却是不自禁的笑了一声。
尽管只是一声。
温柔气急把水果盘往桌上一搁置,然后就要发作。
“你该庆幸我现在心情不错没有出声打断你们的通话,否则你现在就不能安安稳稳坐在这里跟我斗气。”
温柔……
他抬眼看她,突然眼神犀利了很多,温柔的心里一荡,随后气的转眼。
反正对眼的话,她是对不过他的。
他一本正经起来,仿佛真是个君子。
但是到底是君子还是小人?
温柔想起他卑鄙的手段就气不打一处来。
两个人就那么坐了一个上午,后来他累了,上楼去对她说:煮好饭叫我。
“什么?”温柔吃惊的问。
“已经十一点半,你想饿死伤员?”
“可是我不会煮饭啊。”温柔气急的喊。
“面条也可以。”
温柔……
“你不是会叫外卖?”
“我现在不想吃外面的东西。”
他说完上楼。
“喂,滕云你……”
他却头也不回的走了。
温柔彻底败给他,坐在沙发里仰着头望着屋顶漂亮的大吊灯,瞬间怀疑自己会不会再过不久就被他气死。
他不跟她争执,不因为允健的事情质问她,却用这样另类的办法折磨她。
她觉得还不如痛痛快快的吵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