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未央内心张惶,未及和年沟涌打招呼,仓促启程,出京奔南海而去。
对于上官未央的不辞而别,年沟涌内心颇感纠结。
她跟他同床共枕这么些年,因自认是残花败柳,就没嫌他丑。
虽说夫君亡于他手,毕竟事出有因,她也不恨他。
但他不顾多年同床共枕的情意,临走招呼不打都算了,连口信也不捎回一个,这让她产生了被忽视的想法。
随着时间的推移,独处空楼的年沟涌倍觉清冷。寂寞浓时,她想起了佘方仍,就去了他的墓前缅怀。
将谋适马上找到霍实诚,汇报了这一情况。
霍实诚便附他耳边,如此这般的作了吩咐。
结果年沟涌被几个蒙面人劫持到了墓后的草丛。
在她反抗无力即将遭到强上的紧要关头,突然现身的霍实诚打跑歹徒救了她。并把周身无力的她抱回“渡云楼”放在床上。
惊魂未定的年沟涌,有气无力的说道:“谢国相救我,大恩大德,永记不忘。”
霍实诚语气中满含关切道:“举手之劳,夫人不必上心。只是像坟场这等荒凉的地方,今后还是少去为妙。”
他出神地望着年沟涌线条柔美的身段,长长叹了一口气道:“可怜一代贤相,含冤而去。留你一介女流,孤苦伶仃的,真是造孽。”
言罢,他告辞离开。
次日,阴天多云。
恢复体力的年沟涌早早来找霍实诚。
眼看快到相府,不期突降阵雨,把她扎实砸了个通体湿透。
霍实诚出门牵她进屋时,瞅到那显峰幽壑,不由猛吞了几把口水。
他吩咐女仆烧了热水给年沟涌洗澡,同时烧起一堆大火为她烘焙衣服。待其洗完澡,衣服也就干了。
沐浴过的年沟涌重新穿戴整齐,满面潮红,容光焕发。
霍实诚将她领进书房,上了热茶,温和地问道:“夫人找我有什么事?”
年沟涌似是着急知道答案,直截了当道:“我想知道夫君冤死的真相。”
霍实诚诧异道:“国师不是当时就公布答案了吗?”
年沟涌昨天亲耳听他说,佘方仍是一代贤相,含冤而去。现在却装起糊涂来。
她猜测霍实诚当时应是见她可怜,产生同情而说漏了嘴。
眼前被她问起却不肯讲,估计他是不肯为身份卑微的她去得罪冤枉佘方仍的人。
她心里这样想着就越想知道真相,她越想知道真相霍实诚越不给出答案。
年沟涌拗他不过,于是心一横,使出了美女的绝招,即以身相许。
体验过前所未有的舒畅后,霍实诚想到自己的女儿霍飘,可能已上了上官未央的手。他心仪的女子鸠揪,又被其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