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意思考两秒:“看情况。”
周珂:“……”
周珂:“!”
眼看时意真要转身走了,一点儿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周珂急了:“不是,我说了这么多,你就没什么想法吗?”
时意:“比如?”
周珂:“比如,劝我相信科学,不要迷信。”
时意:“那你信吗?”
周珂:“不信。”
时意摊手:“那不就得了。”
看周珂还要说,时意摆手:“我知道,我心里有数,现在有个大致猜测,先想办法求证一下,等有结果了我再联系你,你别着急,维持现状,最好什么都别做。”
周珂仔细观察时意神色,发现时意是认真的,他知道时意认真起来有多可怕,于是也就放心下来,继续躺回去。
朝时意挥手:“慢走不送,我再睡会儿,最近都没好好休息过。”
时意见怪不怪的抱着零点五离开包厢。
时意说了想办法求证,办法相当简单粗暴,就是直接把事情的始末告诉时典舞。
经过上次高云山之行后,时意知道时典舞和茶导两人私底下还有不为人知的关系,应该对茶导的兼职有相当深的了解。
相对于茶导,时意更愿意相信时典舞。
至少目前为止,时意确定时典舞对他没有恶意。
时典舞听了果然露出惊讶的神色,虽然不明显,但对时意来说已经够了。
于是时意开门见山:“我前前后后的想过了,非常肯定的一点是,周珂这次遇到的事儿和我们两人上次去高云山有关,或者说的更清楚一点,和当时那位大师给周珂的辟邪符有关,我这么说对吗?”
时意一直在观察时典舞的神色,可惜失败了,时典舞这老狐狸的表情管理相当到位,根本没给时意可趁之机。
时意都有点儿怀疑,之前一闪而过的惊讶,是不是时典舞故意让他看见的。
但这次时典舞出乎意料的老实诚恳,很肯定的告诉时意:“你想的没错。”
时意:“我能知道你今天这么真实的原因吗?”
时典舞:“不能。”
时意:“……”
这天儿没法聊了。
时典舞看时意脸色发黑,于是非常识时务的告诉时意:“上次你下山后,明里暗里的试探我,于是我让人简单的调查了一下当时在山上发生了什么,虽然不能具体确定,但通过猜测可以知道,你一定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