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舒扫了一眼坐在宋思源身边的孙蔚然,淡笑道:“不找他,就是刚好来这里转转。”
不找他,你让人把包厢门踹了?
几人心里腹诽,但是他们也不敢多说什么,起码岑舒明面上还是宋思源的太太。
宋思源抽烟的样子并不张扬,反而有种斯文败类的不羁感,却又透露出一种从容和自信。
他懒懒地掀起眼皮,“你之前也是这么嚣张的吗?”
自从他清醒后,几乎所有人都在他的面前说岑舒之前是他耍手段娶到手的,为了她付出很多之类的话,甚至他妈妈郭美媛对她表现得非常不满,说她多么自私自利。
岑舒笑着走进去,“我从小就嚣张,你们不是都知道吗?”
在座的几人都是宁城的豪门子弟,确实自小和岑舒上着同一所贵族学校。
孙蔚然柔声道:“小舒,思源哥只是打打牌,你何必这么生气?”
岑舒穿了一条纯白色的及膝裙,上身是浅色的针织衫,看起来清新淡雅,她缓步走到宋思源的身后,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你是陪着我老公来的吗?”她问道。
孙蔚然面上有几分尴尬,“不是,我也是碰巧进来的。”
岑舒的手指轻轻地点着男人的肩膀,在烟雾缭绕的牌桌旁,她犹如一朵盛开的花朵,引人注目。
岑舒道:“我以为你上赶着要上他的床,在这和我演戏呢?”
“岑舒!你····,你别太过分了!”孙蔚然拧眉道。
艾米靠在门边上,哼笑一声,“我说孙小姐,你孙家都要不保了,你还有心思抢男人呢?”
一句话,几人都不顾情面地笑出声来。
半年前,宋思源因为孙家的事情发生车祸,宋家和席家齐齐撤资,宋思源在回公司上班的第一件事就是扬言要收购了孙氏。
宋思源将手上的烟掐灭,“所以,你现在是嚣张到我头上来了吗?”
男人的语气淡淡,听不出什么情绪。
岑舒站在他的身后,闻言,她勾了勾唇。
“我只是站在医生的角度提醒你,你死里逃生不久,不适合抽烟,抽烟会进一步刺激和损伤你的呼吸道。”
“还有呢?”
“还有就是作为你的妻子,我真的很不喜欢自己的老公天天挂在花边新闻上。”
说到这里,岑舒的眼眸里有了几分冷意。
宋思源扣住她放在肩膀上的手,一个用力就将她拉到大腿上。
岑舒扬唇看他,唇角微微泛着一丝挑衅的味道。
他的眼神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深沉,“管教我?”
“不可以吗?”
她的五官精致如画,脸上凹出浅浅的梨涡,皮肤白皙如玉,一抹淡笑写出不可一世的傲气和清冷。
他嗤笑一声,推开她的身子,“都说我之前你喜欢你喜欢得要命,我看好像也不过如此。”
喜欢明明,明月是前身()明明,明月是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