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替李勋黔报仇来着!”楚飞话音刚落。
刚才还一时间纳闷的张春华就感觉啊,再说这个拆迁办的怎么说来就来拆迁的呢,自从滨海棚屋区大火以来,雪儿的姨妈,也就说自己的亲生妹妹张春花和雪儿表姐温绮绮,还有雪儿外婆,现在一家五口人都挤在小小的二居室的平房,如今再被他们拆迁赶走的话,上哪里去筹钱买房子?
五口人呐,吃饭都快要成问题了,还要买房子,楚飞的丈母娘张春华愁都愁死了。
这曰子怕是没法子过了,亚历山大呀!
可楚飞说是替李勋黔报仇来着,不管张春华再蠢不拉几,她也懂了。
唉呀妈呀,这不是红果果的报复嘛。
张春华细细想来,当时她好像也没说人家啥呀,这就来强拆咱们的房子了,哼哼,这天地还有没有了公理和正义了,还是说,这些当官的,想怎么样的,就想这样的吗?
哼哼,当我张春华是好欺负的是不是?
老娘跟你们说,没门儿,别说门儿了,连窗户狗洞都没得!
张春华义愤填膺得站出来,“喂!喂!喂!”
“你叫谁呢!”小康被他叫的不爽了。
“我有名字的,我叫卓一康,卓一航的卓一,健健康康的康!”小康说。
沉默好久的南宫靖满目鄙夷之色,“还真当自己的白发魔女传的男一号卓一航,受不了!”
“见过不要脸,可就是没有见过如此不要脸的!”两只手叉腰的八戒黑黑厚厚的黑框大眼镜都变得贼亮贼亮,似乎他的眼睛炼成了火眼金睛,似乎随时都可以看穿卓一康的假面具!
嘿嘿一笑的楚飞,“卓一航,哦,不,卓一康,你早说你自己是为李勋黔,所以才找我们的麻烦对不对?”
“你……”
被刺穿真正身份的卓一康感觉蛋疼了一下,脸上的颜色都分不清是想死,还是想要其他,被人就这么识破身份,真尼玛的不爽呐。
既然避无可避,那就直接争锋以对吧。
卓一康细细的眉毛一蹙,横了楚飞一眼,“谁叫你们连我们局长的儿子都敢得罪,也算你们自己倒霉吧!哼哼,我们拆迁办主任已经下达了意见书,你们十里区只能乖乖的接受我们的强拆,你们这些小屁民,别幻想着可以跟我们的官斗!”
“哼哼!你们这些小屁民,老子跟你们说,死了这条心吧!别妄想我们会对你们手下留情,今天限你们离开,因为今天我们就是来拆的!”和卓一康一起来的几个身穿“执法”制服的畜生们纷纷附和着。
忍!
要忍!
如果忍无可忍,则无须再忍!
这是楚飞的人生格言!
“兄弟们,上啊,不要客气,拿起手里的家伙,上啊,给我拆了!”
“对,张大妈家门口那堵防盗墙给我砸了,哈哈哈!”
卓一康目露凶光,不知何时一把喇叭话筒夹在他的咯吱窝里,咬牙咧嘴得朝身后的“执法大队们”大喊大叫,就好像要去投胎似的。
敌人狠,你要比对方更狠,如果能够把对方吃下去,那你就吃吧!
楚飞掌心一挥,孤身一个人跳到卓一康的面前,一双冰冷如钢刀的眼球狠狠抓住卓一康。
在楚飞面前,卓一康就感觉自己的底气愈发显得不足了,竟然有些……手足无措的感觉,一想到纨绔天王般存在的李勋黔李小少爷在楚飞面前摔了个狗吃。屎,卓一康就想,这个楚飞难道真的有什么可怕的本领在身上?
至少目前,卓一康还是对楚飞保持有一丝丝的怀疑在里面。
可楚飞接下来的事情,让卓一康彻底没有了怀疑。
“一康领导,让我先来吧!”卓一康还没有行动的时候,身后有一个年龄大概在二十六七八岁的青年人,右眼角上生有一颗青痣,套上执法大队的制服,人倒显得人模狗样的,一时间忍不住,有点想要抢夺头功的感觉,就贸贸然抡起他手中的铁棒向张大妈门口的防盗墙砸去。
张大妈傻眼了,这防盗墙就好像是一道门一样的东西,主要夜间储藏一些烧烤车等东西的,如果被砸掉了,那以后烧烤车放哪里去,想来就是心焦个不行,不能啊,可千万不能啊!
吃饭的家伙被砸掉了,那以后可怎么办呀!
“你敢!”
楚飞冷冷得喝了一句。
随之一声凄厉的惨叫,二十六七八岁的青年人连人和手里的那条铁棒跌倒在地上,狠狠的,都听得见一声“嘭”的一声,他骨骼巨大,倒在地上的时候,那执法制服岔开的领子口,大家可以看到他领口之内可怕壮硕的胸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