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的,带着青紫的伤口的手不禁挽了挽额头上的纵横的腥臭汗珠,陆正卿倒吸了一口气,干瘪肮脏的嘴皮撇了撇,吐出几个苍白无力的词句,“哎呀娘亲呐,吓死我了!”
“臭老头儿,原来你是这般不经吓啊,我擦,敢情我去救你是一件错误的行为,你说对不对?”楚飞语气没多大的改变,就是两只眼神特别犀利,似乎可以刺穿糟陆老头儿心中想啥。
陆老头只能用他接近哭叫的嗓音,“臭小子,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
“不是吧,你真的以为我会杀了你?你怎么会这么想?”
楚飞无语了,陆老头他就是有病来着,有人见过这样一枚极品的糟老头子的吗?
忘恩负义的真真不是一丁点儿的事情。
而是像数学里的无穷大的函数试题了。
楚飞和铁水两个人,左边一个,右边一个,包围着搀扶着陆老头儿,走了大半个天,滨海学院也愈来愈近了些,连牧神教工食堂都可以看得见,更可以看到栽在两旁郁郁苍苍的万年青,想起和滨海学院李老校长李正天畅谈黄昏后。
现在想起来了,对楚飞而言,敢情还是李老校长李整天比陆正卿陆老头儿要可爱的多。
至少李正天李老校长不会猜测自己。
当然,陆正卿陆老头对楚飞稍有误会,可能是在沧北国际大机场被两个歹徒强行推走产生心有余悸之感,楚飞也不会去怪他,等陆老头好好休息一阵子,等他被打的身体恢复过来了,这件事也就过去了。
在三个人走向山道的时候,楚飞就把秃头男和倒三角形板寸头男用他们西装裤子上的皮带反绑着他们自个儿,然后用字条写上他们的犯罪动机犯罪过程,就扔到沧北国际大机场的检票口处,那个地方民众之多,都是一拨紧接着一拨的。
如果沧北国际大机场的民众迟迟没有发现秃头和板寸头这俩大猥琐男某人用西装皮带狠狠绑着,扔到检票口,那肯定都是瞎子,可问题是,所有人都不是瞎子,而是眼睁睁得看着秃头和板寸头他们如何出丑的。
很快的,秃头和板寸头男就把警察招来,警察的话,是花木兰滨海大警长走在前头是自然不在话下,哪有人民需要花木兰滨海大警长,哪有就有她漂亮卓越的身影。
在此之前,楚飞的一通电话都没有打给她,而直接把秃头男和板寸男用皮带反绑丢垃,圾一般丢到检票口,想不引起警方方面的注意,那怎么可能?
“楚飞老大,你说刚才就把俩人仍在那边,警察会不会来呀?”铁水倒不是很清楚,只是单纯的以为楚飞那样做了,单纯的泄愤罢了。
楚飞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你说呢,哈哈~”
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铁水更加郁闷了,这楚飞老大到底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见他嬉笑之余,一丝邪恶的隐含深意从他的眸心里散射而来。
楚飞老大不笑的时候还行,笑了,铁水就更不知道了!
……
滨海学院周边的小吃街上。
“你们这些小混混干什么?!”楚飞的滨海小老婆李冰妍的妈妈,也是楚飞的未来准丈母娘突然护在烧烤摊前,挥舞着锅铲子大喊大叫起来。
长毛混混头丁子末率领着一番队小混混前来闹事,“快,把你们家女婿叫出来,哼哼,连我们敖天河老大爸爸的东西都敢抢啊,真tm的不想干了是不是?!”
“你们别碰我妈!要是我的楚哥来了,你们一个一个的,绝对没有好果子吃!”李冰妍今天一袭漂亮的花白碎裙子,上样子明亮艳丽,一怒一嗔,都散发着青春美少女的无限诱惑的气息,让长毛混混们,下面纷纷挺立起来。
丁子末今天一早就收到消息,那龙门玉佩是楚飞从秃头和板寸男手里夺取的,果断就去找和楚飞来往甚于密切的相关人员。
“老大,我一直以来就想要强。歼这妞儿,以前楚飞臭小子都在的,我忍了好久了!”
丁子末身后走出一个满嘴胡茬的绿乌龟王八似的人,两只眉毛特意烫成绿色的,人称“绿王八”,“绿王八”每当投靠一个帮派老大的时候,有时候都会和老大一同分享自己的女人。
最后直接把女人双手献上给自己老大也不是一个问题,前几天绿王八刚刚看上一个女人,就直接送给丁子末了。
“你他娘的,就你想了,我不想吗?也不问问我们身后十几个带把的兄弟们?”丁子末话音刚落,身后果真十几个赤着光腚膀子的青年咧开嘴,满嘴的银笑浪笑。
李冰妍却一点儿也都不害怕,“我劝你们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我的楚哥一定……”
可惜李冰妍还没有说完,眼看丁子莫就向前扑过来了,如同一直蓄势待发的凶禽那般。
凶禽再厉害,也只不过是凶禽,和猛兽的狮子般的某人有着一段堪称为天壤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