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飞想说,可他发现自己的嘴唇不是自己了,自己的口腔完全被滨海香甜的舌头侵占,楚飞脑门像炸开了一般,肾上腺素兹兹上涌到了脖子,满嘴都是女人香津。
“花木兰,死女人,你难道疯了吗?”
“木兰老婆,你怎么这么火辣!”
搞到最后想要头像的是楚飞,没有想到,青天白日的,花木兰这么猖狂,主动向自己索吻,真不知道她想要向自己表达什么。
滨海市第一医院来来往往的人比较多,很多在大门口看到这么温馨的一幕,都驻足脚下的步伐,好好欣赏眼前的风景。
一直都是花木兰主动的,不知道这个女人已经夺走自己多少次处男的初吻了。
楚飞又不懂得拒绝,只能任由花木兰摆布,正当楚飞闭上眼睛的时候,突然感觉到嘴唇的一脚被重力碾压的感觉,接着噗的一下,咸。湿的液体随着齿唇间花开,流入食道。
“啊!痛!”楚飞是不怕痛的,当他猛然睁开眼睛,花木兰森冷的贝齿挂着一零星的红色液体……那是血啊!
疼的哇哇大叫的楚飞大骂道,“坏女人,死女人,又想谋杀亲夫了!大家看看,都流血了,好痛啊!”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花木兰狠狠瞪了一眼,兀自跑开了,也不想想有这么多人看着。
好人看见楚飞大喊“谋杀亲夫”,又看到是花木兰她主动亲吻楚飞的,所以大家一致认定花木兰是楚飞的老婆,花木兰一声不响得走开,徒留楚飞一个人站在这里,满嘴都是血,不想说自己是吸血僵尸,恐怕没有几个人会信吧。
推着一架子车葡萄糖等针剂的滨海粉红装护士从住院部的电梯下来,一出来就看到楚飞,不对,是楚飞先看到她的。
楚飞的情人极品护士姐姐也正好看到楚飞,“楚飞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哦,是这样的,我正好经过这里的。”楚飞尴尬得说,还好围观的人走了不少,接下来随便楚飞怎么说,楚飞的情人都会相信自己的。
凝了楚飞的脸,紧接着极品护士姐姐意识到楚飞的嘴唇不对劲了,“你嘴唇流血了,还流血不止,快跟我来,我……”
“什么?还流血不止?”楚飞以为楚飞的情人在开玩笑,用手一抹,哇,真是流了一大片,嘴唇是敏感部位,神经末梢血管最多的地方,稍微碰点,或者怎么了,都会流水不止。
极品护士姐姐此刻拿出她所擅长的转业,她可是一名护士,对待这种情况,她实在是游刃有余,从铁架子车的第二层抽出来,取出一朵医用无脂棉球,纤纤玉手卷着,紧贴著楚飞的唇瓣。
楚飞和滨海护士极品护士姐姐的举动很快吸引了不少男性病号,他们有的是看到楚飞跟一位成熟的黑丝女接吻之后,又看到他和眼前这位充满粉红色的制服诱惑的滨海护士不清不楚,说人家要不嫉妒怎么可能?
“啊?好痛啊。”楚飞的嘴唇或许叫极品护士姐姐玉手中的棉球挤得痛了。
楚飞不安分得甩动四肢百骸跳动起来。
可不管楚飞怎么叫都没用,极品护士姐姐蹙着好看的眉,“楚哥,别乱动呀,这嘴唇的毛细血管很多,我要用力压它,不然我停了手,又要继续流血不止。”
“这样吧,楚哥,你自己一个人用棉花先挤着,然后我推车,你跟我来——”极品护士姐姐用另外一只手夹起楚飞的手,叫他自己先捣鼓着,然后丢了一句话。
楚飞用左手掐着嘴唇上的棉球,心里暗念叨花木兰这个死女人,真是不要带这么狠的,每次都让自己爽了一番之后,又要让自己欲仙欲死一番。
楚飞跟着滨海护士极品护士姐姐走,也不知道这几日下来,是极品护士姐姐的屁股变大了,还是她这回穿的粉红色护士制服太紧身些,看粉红色的护士制服把她的纤细的腰肢给勾勒个直接一个男性牲口看了,都会翘起下身的程度。
推着车架子的极品护士姐姐走路都非常有美感,就好像走舞台t步秀,路过熟悉的同事都会深情一低头,作礼貌之语,这叫楚飞不禁想起某个岛国大片的里面娇嫩的滨海护士姐姐一样。
当楚飞一睹极品护士姐姐回眸之间清纯无比的小可爱脸,就把之前的一切龌蹉想法排开,再也不去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