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芯用的是那极为难蕴养的相恋蚕蚕丝,君子敬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偷偷养的蚕,连上神都不知道。
君子敬将人打横抱起,轻放在婚床之上,自己也随之躺了上去。随后抬手一辉,纱幔落下。
“我等这一刻,等了很久、很久。”他声音低沉,又嵌满了浓浓的爱意。
从前他浅浅一想,都觉得是奢望、是痴念。
牧九云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处。“感受到了吗子敬,我的心从此为你跳动。”
“……九云。”
这是君子敬第一次这么唤他,也是天上天下第一次有人这么唤他。却格外的好听,叫得某人心一颤,脸染了红晕。
这副模样叫君子敬怎忍得住,看呆了一瞬,随后便是低头欺了上去落吻。拉过牧九云的双手,找到掌心位置,两人十指相扣。
轻哼声自喉间破出,只因感受到了上方人某处的变化。红晕更是从脖子爬上了耳间,脸颊更红了些。脑袋似醉酒般昏昏沉沉,可他明明没喝多少,此刻却只觉得周身一切都在旋转。
牙关被人打开、探入,索取甘甜。陌生的感觉、熟悉的气息让他下意识抬了下巴,也不知是不自觉间的迎合还是下意识的后退。可脑袋贴着喜床,已是退无可退。
长夜漫漫,纱幔之下,新人一夜缠绵,直至天亮才昏昏睡去。
牧九云再次醒来时,刚要起身忽觉浑身酸痛无比,果断放弃挣扎。仰头望着。。。。。。床顶,一呼吸只觉得喉咙干、喉咙痛、喉咙似上火。
唉。。。。。。
无声叹了口气,索性闭上眼。然他才刚一闭上眼睛,唇边传来湿润。倒还算是有良心,知道给他喂水。只是。。。。。。
喂就喂,能不能别咬他?
牧九云倏地睁开双眼,瞪着那张近在咫尺过分好看的脸。伸手捏上那人耳朵,试图将他的脸从自己面前移开。
你猜怎么着?
哈,没成功。反而被某个胆大妄为的家伙抓住了双手,再次压过头顶,继续啃咬。
太过分了,是可忍,他忍不了。
抬脚就想踢那昨夜折磨了自己一整夜的地方。然,脚还没抬起,他先是倒吸了口气,腰先受不住酸痛了起来。
哦吼!这下忍不了也只能忍了。
听到他吃痛声,君子敬心下一慌,松开了人。忙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我太用力了?对不起……”
“哈,你也知道自己太用力了啊!?”声音尽显沙哑。
“。。。。。。我错了。”
这会儿知道道歉了,昨夜他喊停时怎就没般态度!?
昨晚这家伙是怎么说来着?“阿云,你的声音只会让我更情不自禁。”
听听,这是人话??
要不是没力气,他当时就想将人一脚踹下床去。这货绝不是他养大的,快还他天真可爱的小少年!!!
瞥见窗外又下起了雪花,刚刚他可还感觉到君子敬那处的变化。
这他哪吃得消?牧九云觉得有必要让这家伙冷静冷静。
“子敬,扶我去雪梅树下坐会儿。”他自己也顺带冷静冷静,为什么当时头脑一热就答应了成婚呢?
到底是为什么呢?牧九云思绪飘远。
自从君子敬回来后,便越发的粘人,也越发的大胆。
从前粘人都是窝在他怀里蹭蹭,这一次回来后粘人,则是时不时逮着他就要亲、要吻。
光天化日下,牧九云哪儿好意思?可耐不住人会撒娇。
数万年间,君子敬个子是长了,性格也沉稳了许多。谁知这撒娇的功夫更是练得炉火纯青,虽然这一方面上天入地也就唯有牧九云能有幸见到、亲身体验,但牧九云表示大可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