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我不!!”
“……”
突然,颈肩的湿热触动了云若初的神经,他哭了……
云若初心中一软,想推开男人的手改为了安抚。
他声音温和:“我在,不会再推开你了。”
男人哑着嗓音道:“那日听到你身死的消息,我承受不住。若初,我的心没有你想的那么坚强。我不能再失去你了,我害怕……”
他怕,余生那么长,没有了若初,他该怎么熬下去?
云若初心中一痛,但还是忍着痛说道:“日后我可能会后悔今日的心软。”
感觉到抱住自己的那只手微微一颤,云若初还是道:“我的情况,你也知道了一些,人有旦夕祸福。南风,我要你答应我。将来我们之间无论是谁先离开,另一个人都不能寻了短见。”
男人沉默,没有回应。
云若初不让他逃避,狠着心继续问道:“你能答应我的,对么?”
知道他需要时间消化一下,云若初说完这句话便没再逼他回应,给了他足够时间。
良久,他才听到顾南风缓缓开口:“十年、二十年,也好。”
他虽没有正面回答,但在云若初听来,足够了。
这时,颈肩突然传来一痛。云若初刚软下的心顿时消散。他恼怒的将罪魁祸首推开,道:“顾南风,你属狗的?”
前一刻还在他怀里哭,惹得他心软的男人,这会儿却是一脸欠揍的表情:“还好、会痛,不是梦。”
“……”
云若初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觉得不真实你倒是咬你自己啊!”
正拿着水果过来的阿月,见自家二爷脸上又添了几分生气,由心地替二爷感到开心……
夜里,顾南风替他掖好被角。俯身落下温柔一吻,手掌落在他侧脸位置。声音温和:“若初,相信我。无论发生任何事,我永远是站在你这边的。”
“我知道。”云若初将头埋到男人的心口处,听着跳动的心脏,他一直都知道。
顾南风没给他逃避的几乎,掰正他的头迫使他直视自己:“那你能告诉我,你接下来想做的事吗?我想帮你。”
毫无意外,云若初沉默了,但似乎也在顾南风的意料之中。
他换了个方式,一步一步:“那……他们说你当年酒入愁肠,跃下那三十六尺高台。可我了解你,你并不喜喝酒,更不会在父亲走了浔坊没有顶梁柱的情况下借酒消愁。”
他认识的云若初,会在这种情况下,用自己瘦弱的肩膀撑起担子。他沉稳的让人心疼,因为那都来源于小时候的苦。
“是不会。”说到这里,云若初的目光冷下了几分:“我是被尹千帆推下去的。”
顾南风心头一震,“竟然是他!那畜生是怎么敢的?为了得到浔坊?”
“不止。”云若初道:“这些天,你应当也暗中调查过浔坊的事了。”
“是。”顾南风倒也没隐瞒:“确实查到了一些事情,只是缺少实质证据。”
云若初道:“那我现在告诉你,你所查的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