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五指攥住她的脚踝,另外一只手将鞋子脱下,不过几秒,她皙白的双脚已经坦露在空气中。
孙晋阳浅笑着问:&ldo;这下子好了吧。&rdo;
唐苑呆呆地点头。
直到两人赤诚相对,唐苑才覆在他耳边,带着哭腔说:&ldo;我怕疼。&rdo;
毕竟是初次,孙晋阳急切,听到她这么说,还是哑着嗓子安抚她,&ldo;乖,我轻点儿。&rdo;
结果就是,唐苑疼的厉害,哭得满脸泪水鼻涕,可怜兮兮地求他,孙晋阳无奈又心疼,只得草草结束,事后还花了好一阵儿安慰她。
……
阳光暖洋洋的午后,孙晋阳去公司上班。唐苑到楼下转了转,回去的时候见门口站着个陌生人,看着四十几岁,头发却已经花白,身上是最廉价的涤纶套装,污黑发亮。
唐苑走近,&ldo;您找谁?&rdo;
那人打量着她,&ldo;孙晋阳是还住这里吗?&rdo;
&ldo;您找他干什么?&rdo;
那人似是有难言之隐,踌躇了半天才开口,&ldo;我是他二叔,他爸这几年一直住在医院,我们实在负担不起了,想着要不停了呼吸机,过来叫他见最后一面。&rdo;
唐苑惊讶地长大了嘴,&ldo;爸?&rdo;
&ldo;是啊,他爸成植物人十几年了,我们家原来还算富足,但为了维持他爸的生命,把能卖的都卖了,才勉强支撑到现在。&rdo;
唐苑听着他说的话,犹豫了半天,&ldo;叔叔,我能跟你过去看看吗?&rdo;
那人有些欣喜,咧嘴笑了下,&ldo;能去能去。&rdo;
路上,那人问:&ldo;你是阳阳媳妇吧?&rdo;
唐苑脸一红,不知该摇头还是点头,只说:&ldo;我们还没结婚。&rdo;
&ldo;知道知道,是在谈朋友。&rdo;
出租车停在东郊一家老旧的医院前,唐苑跟着他走进去,在一间病房门口停住脚步,透过门上的玻璃看到里面,床上的人盖着白色的被子,身体干瘪,五官凹陷,要不是机器上显示着心跳,唐苑肯定以为这是死人。
听到旁边的人说:&ldo;他不是个好人,但这十几将近二十来年,他孤零零地躺在这里,半死不活,应该是得到惩罚了,我想着他死前还能听听自己儿子的声音,也算是无憾了。&rdo;
唐苑问:&ldo;他为什么会这样?&rdo;
那人从头讲述了这个故事,唐苑听完,脸上平静,眼睛却一片潮湿,声音有些冷,&ldo;那他也是活该。&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