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疯狂的情绪,浓郁的让人心惊。
顾暖觉得自己的唇又痛又麻,她眼里泛起雾气,想要推开他。
这举动仿佛惹怒了他,他亲的更加肆意,甚至有更进一步的倾向。
顾暖吓到了,她在他怀里,僵硬如鹌鹑。
在d省的深山里,独自一人盘坐在阵法里时,薄晧幻想过无数次等他熬过这个坎,要怎样哄她,将她抱在怀里亲,让她亲口承认她是喜欢自己的。
他模拟了无数次的场景,却抵不过现实如脱缰的野马一般操蛋。
她的僵硬让他痛苦,这让他心底那只野兽甚至咆哮着想要发疯。
顾暖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从上辈子到这辈子,他不容许旁人有丝毫觊觎。
野兽嘶吼着&lso;留下她&rso;,他有无数种方法能留下她。
可是……她不愿意。
这四个字让薄晧缓缓离开她的唇,他拉开门将她推出去,&ldo;你走吧。&rdo;
再继续下去,他怕自己会彻底失控。
他想彻底占有她,无视她的意愿,圈禁在自己身边,将她从里到外都染上自己的气息。如果她继续待在这里,他无法保证自己不失控。
顾暖被推出去,脑子还是懵着的。
停下了?
他竟然停下了?
那个肆意妄为的薄晧,那个从不亏待自己的殷墨……他竟然停下了。
似乎的确有什么和上辈子不同了……如果是上辈子的那个殷墨,哪怕她抗拒,恐怕也免不了会被关起来的惩罚。
他是真的喜欢她吗?不是出自帝王的独占欲,也不是受了挫的男人自尊?
看着被狠狠摔上的门,顾暖满脑子混乱,最后只能喃喃自语,&ldo;苏木呢,现在是法治社会你可千万别砍人家脑袋……&rdo;
&ldo;你再不走,今晚就别走了!&rdo;
门内,薄晧哑着嗓音,眼角微红。
到了这个地步,她竟然还在担心别的男人!
余江南连夜奔到平安市,生怕晚一步薄晧会发疯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他直接冲向清越观,却被苏木拦在了外面。
苏木撑着隐隐作痛的头,指了指一旁的牌
子。
余江南看过去,目瞪口呆。
卧槽,什么叫&lso;薄晧以及薄晧相关人士不许入内&rso;!?
这话怎么感觉这么不对,和这个一样句式的好像还有个&lso;xx与狗不得入内&rso;?
呸呸呸,谁他妈的是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