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暖拍掉他的手,拿起笔给他示范画符。
&ldo;你看好,符是这样画的。我给你示范的是拆解画的,但你自己画时要一气呵成,中间不能停断。要想符箓具备更大的威力,引入符箓的气也要均匀。&rdo;
因为离得近,她的声音也不大。软软的,像是情人间的低语,温软勾人。
薄晧第一次觉得原来这些道门知识也没那么让人焦躁,起码她讲的时候,他能听进去。
顾暖画完一张最简单的平安符,怕他看不清,她特意拆解分开来画,让他好将每个步骤都看明白。
这样画出来的符箓自然是废符,但无所谓,反正是示范用的。
她讲完,抬头看他,&ldo;懂了吗?你重新画一张我看看。&rdo;
薄晧却没看符,他的视线一直都落在她身上。
眼神深邃,仿佛在怀念什么……
怀念?
顾暖拧眉,&ldo;薄晧?&rdo;
&ldo;嗯。&rdo;他应了声,依旧移不开视线。
今天是年三十,她给外公守孝,依旧穿的白色。房间里有暖气,脱了外套,薄薄的白色毛衫将她婀娜的身段显露出来。
十八岁快十九岁的女孩子,出落的凹凸有致。
薄晧不由自主的和前世的她做了个对比。
唔,看来现代伙食好,她那里发育的比前世这个年纪还要好些。
顾暖察觉到他心不在焉,顺着他的视线低头……
顾暖&ldo;!!!&rdo;
她猛然站起来,一巴掌拍在他头上。
&ldo;你不好好听讲,看什么看!&rdo;
薄晧&ldo;……&rdo;
两辈子头一回被人打头的薄帝王皓有一瞬间的懵,他只是看看,又没上手,竟然被打了!
放在前世,这可是掉脑袋的罪。不过现在他只是呆呆的看着她。
她生气的样子也挺好看,白皙的脸颊上染上红色,因为生气,那双眼睛更亮,黑白分明又纯澈干净,整个人都鲜活许多。
白色毛衫是修身款,这一站起来,曲线更明显。
顾暖见他的视线死死的黏在自己身上,生气的问&ldo;你到底还想不想学!?&rdo;
薄晧答非所问&ldo;你的腰也太细了,以后多吃点,太瘦不好。&rdo;
顾暖生气的拿毛笔砸他。
染着朱砂的笔从他额间擦过,留下一抹红痕。
这红痕让他本来俊美漂亮的脸顿时添了一丝妖异,他丝毫不觉,还轻笑着哄她,&ldo;我学,我想学呢,你别生气。&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