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渊陪着苏宁去战桦房里查看他的情况,一路上两人慢慢悠悠的走着,月色正好,倒映在小湖里,周遭安静极了。
“是我没考虑周到,伤了你爹的心,也怪我低估了你在他心中的份量!”
卓渊难得没有在四下无人的时候对苏宁搂搂抱抱。
苏宁安慰道:“别这么说,要不是今天这一出,我还以为我爹得醋意只在事关我娘的事情上呢?倒是让我看到一个不一样的爹了!”
卓渊想起苏旭酒后失态的模样,也不禁莞尔一笑。
苏宁又说:“卓渊,你在乎我是否是战爹的亲生女儿吗?”
卓渊表情严肃,一双鹰眼紧锁着苏宁,好一会儿才开口:“宁儿,这件事儿,你有结果了再和我说,没出结果前不要给我任何希望。”
苏宁懂了,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卓渊对战桦的感情已然超过了父子,师徒,若是战桦有后,卓渊心里也能轻松很多。
战桦手里还是摩挲着那已经看不清模样的玉佩,盯着床头的烛火发呆。见卓渊和苏宁过来,不着痕迹把手上的玉佩藏在被子下。
管家端来一碗温水,按照苏宁的吩咐,化了一颗解酒药端给战桦。
战桦笑了笑说:“这么好的东西,给我用了多浪费,我也没喝几杯。”
苏宁说:“你只要喝了,就是大事儿,我近日给你调理身体的药都是忌酒的药,这下好了,你浪费的何止这颗解酒药!”
战桦一脸惋惜的说:“你倒是早说呀,还有你。你也不提醒我一声。”
卓渊眉头都没抬,坐在桌边,自顾自倒了一杯茶说:“可别赖我,我要是不杀你们一个回马枪,估计喝的比这多多了。”
战桦噎了噎,偏开头不说话,确实如卓渊所说,要不是他回来,苏旭估计想要将他灌死在桌上,战桦这时候才明白,苏旭的占有欲有多强,醋劲儿有多大。
可是无论如何,战桦都是高兴的,至少明面上,苏宁姓战,就算喝死他,苏宁也要给他披麻戴孝。
苏宁给战桦掖了掖被角,说:“好了,别想了,受了伤又喝了酒,早些休息吧,我送卓渊出去就好了。”
战桦点了点头,苏宁起身从药箱里拿出一颗安神香放在香炉里点上然后和卓渊退出了房门。
“卓渊,我还是想知道一个结果,不想揣着明白装糊涂的过活,你愿意陪我吗?”
苏宁思来想去,不管是为了什么,都想要给自己一个说法,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苏宁不知道是自己执着还是久违的原主在执着,总之就想要一个结果。
“要多久才能有结果?”卓渊问。
往日里他从未想过这样的可能,因为从他认识战桦开始,他就没有提起过男女之情,以前是不懂,现在和苏宁在一起后,那种为了另一个人的悸动跳跃的心脏,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哪里是天生不感兴趣,只怕是心中藏着秘密,宁愿委屈自己一辈子。
“一刻钟的样子吧!”
卓渊想了想说:“好,我陪你一起等一个结果。”
无论是什么结果,苏宁还真不敢一个人面对,拉着卓渊一起心里有底气一些。
一个时辰以后。
苏宁将对比结果放在卓渊面前,卓渊看着那不成图的图有些懵,疑惑的看着苏宁。
苏宁一点一点的给他解释,很快他便懂了。
“你的意思是你的血液和他一样。”
苏宁想了想纠正道:“几乎是一样的。只不过这几年的学术问题太深奥要解释的话估计晚上都讲不完。”
卓渊问:“所以结果是什么?”
苏宁说:“你想的结果就是这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