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远说:“你光放屁!这话倒退了!这倒像小小少女时小静说过的话,我怎么能为初恋跟兄弟翻脸呢?重色轻友的本事我能会吗?打架我半个诗人能行吗?我还想当半个书生呢!”
作者说:“我明白你这是在提示我,下一部故事里的情节了,这个故事不能就这么完了呀!我该倒提示你给个段落,咱们接着谈还有没有情节,比如关键像你从此还见小静没?”
怀远道:“我们还在怀远路边碰见一次,恰好就在我狎妓的那个消防队路边,这种事也他奶奶赶巧!小静自然是没理我了,我掉头追了几步,不知她躲哪儿了,比狐狸溜得还快!我这形容只是说她速度快,可不能理解为什么狡猾!她真说过怕见我面,人说过怕就真怕,真怕那就该溜走,这是实在的表现。”
作者问:“你们后来还有没有什么?先让我搬搬指头算算,九四年到零五年,算来已有十余年!还跨世纪了呢!”
怀远说:“才跨一个世纪算什么了不起?我们已是跨青少年两代男女,见证上世纪末国家大事多在电视上,转眼香港回归那年我们最后见过一面,但不是在电视上,那之前小静在深圳呢!香港那是我们祖国一百多年前善意得没办法,借给大不列颠海盗一样的朋友们的,他们该还给我们,那没什么可商量!”
作者道:“你意思连深圳附近还有外国海盗!要把那漂亮又美丽妹妹抢走的话,那小静那阵子就被贩卖出国了,那些洋海盗可是糟蹋咱们中华美女呢!再别把咱们好端端纯妹玉女身毁了,要那样怪可惜的你心疼不?这只是比方你可别骂我!”
怀远说:“他奶奶的你是请求找骂呢!这么恶劣的思想你也敢比方!我小妹糟蹋洋海盗还差不多!我静妹能把海盗船都征服!我小静妹妹甚至会获得祖国潜艇的支援,海盗敢造次就用核导弹把他们变成蘑菇云,你懂不懂该这样打比方才恰当。”
作者道:“战争太残酷了咱们少讲,我是说你心疼小静不?你说没动过人雏女身子,难道就没一点惋惜吗?有话还是实说,包括真实情感,你能澄清个概况,我也好有个段落。”
怀远说:“就拿你逼我用咱静妹来说,你就不能让她跟石女一样纯洁吗?我本来就不想澄清什么,像雏女问题谁能说清呀!这上面我没要求,跟我睡过的姑娘,也有人自羞说是,真假难辨我都没在意,只是无限想懈垢一村姑,在野合之后我也许会留心。我把章鱼的眼泪先给兰姐藏着,还有鳄鱼的眼泪也给宁妹存着,再给小静 看书网*下载kanshu<剩点鲨鱼的眼泪,像这样几种丑恶动物,有没有眼泪我还辨不清,可我酷似这几种怪脸,在这些姐妹面前变换,我请你来就是又要改头换面,什么牛头马面龙首驴脸都行。
只请你别离开中心要义:女子正是男人的主题,像没有了男子的故事,肯定女人也不爱看,我从来不偏离这点。我概知兰姐和宁妹,早些时候当了女人,只是不知小静,什么时候当女人?却肯定都是不称职的女人,她们每个人心里都很清高,远比我怀有诗情画意,多是一幅幅冷对风月,形影凋零的残花景象。这该都是故事也完全肯定,我理解的故事是过去的事情,现在也将成为未来的过去,所以让能过去的,顺其成为故事吧!
不说香港怎么回归了,那年宁妹先从广东回归,她的事这里也说不清,总之她对我胜过亲兄妹,就像兰姐对我胜似亲姐弟,我这姐姐更不好说清了。我们聚在怀远路边吃新年饭,其中唯独没有小静,我们都以为她在外未归,怕另有人闲传也不好提起她。兰姐和宁妹也理解旧情难忘,又觉得我总拿不起放不下,这缘由我也说不清。好像只有小静怕我,该说是我怕她才对,多年过后再过多年,我们大概还是这样,为什么我也弄不清。”
作者:“你别总含含糊糊,有没有再具体些的?”
怀远:“大年过后,兰姐上班,宁妹回广东,她们都去准备帮我创业,这再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这时我才得知消息,小静这春节也回来了,她在家待了几天去看病,探报说她大概是要动胆结石手术,那所医院的外科我曾再熟悉不过。我给宁妹打电话说了这情况,她说我应该去看看最好,我也觉得理当去看看才对,那我得好好准备一下呀!还想了一整夜的见面台词。
这次我可大方,弄一大捧鲜花,先一个人去了,很快找到地方,只是没找见人,只好放花在病床头,里面夹张小纸条走了。宁妹通过电话,让我跟一女同学,第二、三天再去,我们就去也见着了人。那花还没被都扔掉,已不可能那么鲜!小静多跟从深圳归来的秀芬同学说话,对我也说不上该理不理。我害怕她呀!躲到病房外面,略知这两年她也多在广东,再的情况又不清楚了。我叫秀芬学友一起走时,才听小静一声谢谢,是对我们泛泛说的,她谢谁又谢什么?反正我羞愧难当,同样也没弄明白。
隔了两三天吧!我像受了鬼使神差,自己又去那所医院,事先也不知道,碰上小静刚做完手术,她是正在病床昏迷,还是睡着了?我也不清楚。我一直感念她妈妈,就是我那位准丈母娘,让我进病房去看看小静,我又不知为什么婉言退缩。我想病中的这个妹妹会更凄美,不敢看她进出手术室前后的样子,也曾在这同一住院部,想起母亲惨淡地治疗,我还为了淡忘小静,在这里找过三个对象,存在就是现实,根本用不着想象。
没几天我又去医院时,小静已不知去向,我给她家打电话,她就是不接我电话,还让她妈妈给我说她有对象了,这一说我更要跟她说两句。我本想说都这阵了,她怎么还只有对象?已二十五、六岁,她该生孩子了呀?但我也只能照实说,宁妹打算这年五一旅游,邀我们一起上华山论剑。小静这才跟我通了三言两语,那脾气真像个妹妹要用话顶死她哥,她连声说:“我就是不愿意,我就是不愿意”……完了。随后不久我更死心,领养女儿小海洋,带着天上掉下个小女孩,我生活变得紧张规矩许多。
这样有了我更怕的人,便是小美女海洋,是受朋友之托收养的,小家伙长得漂亮,性格特征都像我,我们比亲生父女还亲。这个明知我不是生父的孩子,从小骑在我脖子上不愿下来,我一看这就是缘分呀!跟人家父母商量通了,得以托妻付子的信任,领回膝下认做养女,再弄些小猫小狗来,起名小花小龙陪孩子玩。女儿上学逐渐长大懂点事了,我还偶尔讲些认姐妹的往事,至于孩子怎么看我这个爹,只好等女儿出嫁当女人再说。”
作者:“你那旧情书集,是想改编成小说吧?”
怀远:“我把底稿都给你了,还明知故问吗!”
作者:“给小静化名梦影,你怎么不用了呢?”
怀远:“之所以早有梦影这化名,是因为我确实做过那迷梦,那像是片海市蜃楼里的仙界,跟《红楼梦》中的虚迷幻境类似,这里先不说那些情景,会终生印在我脑子里。从看到小静穿迷你裙那天夜里梦见,中学毕业后就一直困扰我,后来我旅行到大连海边时,又浮现在面对的太平洋上;直至前不久有小静的消息,听说她确实已出国的准信,才知真有潜意识大概藏着预示,也许还是现实中某种惊人的存在;我开始相信人的命运,只有一半在自己手里,另一半在冥冥之中,该是已被安排好的。我想小静该已是洋妞,英文名是不是叫‘简’?这春节前我准备探问一下,给她父母那儿拨个电话,主要想印证她的下落,是不是大洋彼岸的美国?要是她家谁拿起听筒,我总不能问梦影怎么回事!那人父母肯定误会,以为谁打错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