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很漂亮!所以我要先说她,唉!这就像以貌取人,或说是耽美主义,一边登徒子好色男,一边自古美女当道。故事才开始我就惊奇发现,我还没跟貌丑女子过从甚密,这简直是我半生最大的遗憾。没有强烈的反差对比,没有情人眼里出西施,没有东施效颦的骚姿,没有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没有发觉母猪也是双眼皮,没有远看青山绿水,没有近看呲牙咧嘴。隆重捧出小静来代表我认识的她们,明确我们心中女性美的特征。
作者又字怀远是我现实的存在,其人爱梦是生活的另一面,要用双面人这么简单的眼光看待,连作者本人都无法认清自己。如果需要先弄一张作者自画像,那不妨可以欣赏这样一幅素描:你会看到在一张卑微的脸孔上,放射出有两道深邃悠远的目光,除了善于观察秋波之类的事物,求知的迷茫久已让他神采黯然;他像一位古怪猥琐的思想者,手托腮帮子对着裸想幻觉,显示出头脑中无奈的一片空白,跟阴暗心理鲜明对比的昏黑。
常常是在叙述经历的过往时,人们总是很难做到客观面对,我也感觉自己不能例外,于是分身一旁多换角度,把我们变成他们设身处地,不要总留下我认为的真实。有如情感分析需要细腻,必要时小心眼子也是对的,可人们多以大度姿态彼此显示,就像人常说谁离了谁都能活一样,我们忘记了他们的心理,忽视了他们内在的感受;如同她有一面是物质的,还有一面必然是 ‘看[书’网灵异kanshu?精神的,小静曾站在那里会左顾右盼,美目凄凄也会蓦然回首。
这里路灯下的小姑娘,我更愿她停留这段往事里!作者想借此处告诉小静:“你别叫我这哥很对!我们还有太多名义:同窗学友,年少故旧,绝恋对象,相思泪人,海角过客,天涯游子,悬点儿就发生那种关系,可只差丁点儿失之交臂,便从近在咫尺,走到远隔万里。别看不过男女那点事,才是异性真正牵连,但那都已过去,来乱情洪流吧!虚度青春的,人到中年的,日暮黄昏的,像过世纪之交到转型期,人们从恋爱向乱爱过度。”
我转身去感受沦落,也没忘感受风月,只把有一种姐妹范围,圈在弥漫的红尘之外,湍急的色狂漩涡里,灵与肉已没必要分辨。
倩女:“你怎么给我弄出个鬼名?即便我不跟你计较这个,可不拿我开个头你也不甘心,那你要注意真不能瞎写呀!该在一个合适的时间,记忆一个合适的地点,才能找到那个合适的迷影,你别拿这好言相劝当鬼话,我先梦来这样嘱咐一下。”
“我没怎么多读过《聊斋》,这也不是在讲鬼故事,不过总想起小时候老电影《画皮》,就是因为我觉得那张俏脸像你呀!这大多是为喻示你丽质,也没其它好比的印象,只能先让你屈尊当一阵倩女,再说那妖妹子形象立意还不错。”
雏恋:“上面你为让我离魂费了点心思,却又来这么幼稚的一个说辞,尤其让大多女子理解起来,似乎还有点难听的含义。要说你这人有时候就这样,为留你的真话不给人面子,少女时我就那一次不顺你心意,想必你也不会放过那点枝节。”
“别忘了先有最合少年我心愿那美妙寒夜,随即才相对发生那意味深长春生枝节,集中起我最早给你直白两句情话,那都是出自少年至少一片实心。像初恋那说法此处太老土,为时尚我才隐喻成雏女之恋,就像幼稚好听说那是天真。”
巧妹:“实际我也怕你提到巧合偶遇,在有些奇妙背后不知藏着什么?巧妙表面往往像在迎合一种天意,可过于依赖那感觉更容易变成回忆。没人能为总想碰巧等待一生,你大概出于故事需要而凑巧成章,对我来说可能忘记要更好一些。”
“起码你承认我们曾不少偶遇旧事,是我记述过往真实需要安排成文,这跟有意编排戏剧性情节不同,无论巧合或邂逅之类,都带有点主观能动作用,要对这些视而不见也不难,可以学盲人样子没看到,虚实巧妙照样都能无视而过。”
唯一:“真想让我叫你一声哥其实也不难,只要你别提这点让人难理解的旧事,你揪住我姑娘时不懂事,不慎吐露才只是半句情话,就当我小辫子握你手里,难道你不觉得这样有些不义?要知道那是你先违背自身真实意愿的套子,还要再怨我艰难钻进钻出没有道理!你不讲道理不说起码该讲点情理!不过你可能神经错乱我也没办法,有爱就有恨该发生的谁也躲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