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很快接近尾声,何子落三个准备上岗。
何子落刚拿起乐器,忽听有人喝斥道:“闹杂人等让开,这里涉及到人命案,要封锁现场!”
大伙看那边已过来两个捕头捕快带着十来个帮闲过来赶人。
这可是官府的人来了,李管家心中有鬼,也只能硬着头皮急迎过去问究竟。
“这不是刑捕头吗,您这是…?”
那个姓刑的捕头盯着李管家冷笑道:“李管家是吧,你被人告了,先把他扣起来!”
几个帮闲如狼似虎,把李管家反剪绑住。
李管家大喊冤枉,被另一个捕快叫帮闲往他嘴里含了破布团进去。
刑捕头又左右寻人。
“哎,子落贤侄呢,快过来!”
何子落只得过去,毕恭毕敬行礼道:“捕头大人,小的有礼了!”
原来,昨晚何子落冥思苦想,终于想起自己父亲的一位好友刑捕头,现在正在离这钟府十多里外的五侠镇当驻守铺头。
他原来也在宁城县城当差,后来犯了错被县衙贬到了五侠镇。
何子落记得小时候这刑捕头还经常到自家铁匠铺来找父亲喝酒呢,后面几年他到了清风观当了道士,刑捕头也被贬,就没什么交际了。
他在舞水河边审问了王七,知道钟老爷病后一直是二夫人照顾,那抓药请郎中的事是李管家负责。
联想起早两天钟老爷死状,李管家的怪异行动,他估计这钟府十有八九发生了“大郎吃药了”的悲剧。
他这才利诱威逼王七。
“连夜去五侠镇找刑捕头,就说他侄子何子落在钟府发现了人命案…云云!
你要耍滑头,我就要刑捕头把你列入同犯,想想你的父母,你的妻儿,你去坐牢了,他们怎么活?”
王七被吓到了,就因为十两银子,现在卷入到一起人命案,自己怎么那么倒霉呢?
看着依旧瘦弱的何子落,刑捕头对他的副手严捕快道:“把现场封锁了,谁也不准进出,我这里向重要证人问几句话!”
严捕快答应着带人布置去了。
刑捕头把何子落拽到一边,悄声问道:“你是不是被这钟家欺负了?”
何子落点头,何止欺伏,那是要杀他灭口啊!
刑捕头又问道:“这钟老爷被毒死的事,可有人证物证?”
“没有,只有推测!”
何子落把所有的疑点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