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四名穿着统一黑色服装的壮硕男子抬着一个被红色丝绸盖着的物件。宾客自觉让道,四人在离冷耀祖三步距离的地方停下脚步,将抬着的东西轻轻放下。
那盖着礼物的红色丝绸,用金线缝制四周,在灯光照耀下,闪闪发光。
宾客猜想,这是什么礼物,就连上面盖着的红布都是丝绸,上面绣着金线,应该是贵重物件。
看形状,也不小,需要四个健硕的青年男子抬起来。
“不知这位先生怎么称呼,听命与谁。”
冷耀祖搜索脑海中记忆,确定他没见过眼前的男子,看样子,对方是认识他的,究竟是谁呢?
这才出口询问。
“你若不说,这礼我也不好意思收,否则寝食难安,心中难免过意不去,日后相见,唐突了怕是不好。”
冷耀祖见夜枭没理他,为掩饰尴尬,再次问。
“老板说,您看了以后就会明白。其他的恕我无可奉告”
夜枭拽的二五八万,一副看我不爽来干我啊的表情。
冷耀祖还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下去。走到夜枭送来的礼物面前,缓缓揭开上面的红绸,惊愕看着面前金丝楠木棺材,红绸从手中滑落。
他想不明白,是谁选择在今天这般恶作剧,如此羞辱他。冷耀祖牙呲目裂,双眼瞪得像铜铃那么大,血气翻涌。
冷天阳见此,二话不说,向前冲去,挥起拳头,砸向夜枭面门。
只见,夜枭一个漂亮的回旋踢,修长笔直的腿在虚空中画出优美弧度,接着稳住身体,惹得周围女眷顿时芳心暗许。
而冷天阳被夜枭踢的,觉得五脏六腑都快被震碎了,身体呈弧状,撞向金丝楠木棺材,鲜红血液从嘴角缓缓流出。
王珊妮见宝贝儿子受伤,连忙跑过去,擦拭冷天阳嘴角血液,瞬间,她那保养得体的手沾上鲜血。
“天阳,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不舒服赶紧告诉妈,别憋着。”
她心如刀割,从小放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的儿子,居然被素不相识的人在冷家老宅被打出血,简直就是在打冷家的脸面。
冷天阳从小在冷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被人这样对待过?就算在外边惹事了,也会有人给他收拾残局,哪个不恭恭敬敬叫他一声冷少爷,这让他无比屈辱,胸口闷痛,说不出话来。
王珊妮抱着冷天阳嚎嚎大哭,如同市井泼妇,毫无形象。精致得体的妆容被哭花,发丝凌乱。
冷天阳感觉身体像被碾压一般,胸口如同压着巨石,让他不过气,随时都会晕厥。额头的上头也隐隐作痛,王珊妮的哭闹着聒噪得很,吵的他脑仁疼。
“啪啪啪”不知是谁鼓掌,顺着声源望去,只见一位二十多岁的男子朝着他们走来。
“这般热闹,我是不是来晚了,错过一边好戏。”
男子戏谑的声音响起,边说边有节奏的拍打双手。
“爸,我送的这礼,您可还满意?”
冷锋说着,瞥一眼冷耀祖,摸着金丝楠木棺材上面,因冷天阳撞击留下血液和痕迹的哪块区域。
“可惜了。”
话语中透露着浓浓惋惜。
金丝楠木是十分漂亮的,很多人都感觉这类木材很美观大方,是具备较强的一种欣赏实际效果,所以大多数有钱人都会选择在家中摆放一些金丝楠木做的家具。
此时,在场的宾客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眼前的人是冷耀祖的儿子,看起来,他们之间关系并不好,不然他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难道他就是冷家那个六年前因打了苏家少爷,进去六年的冷家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