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我已经成功的吸引了三重门与六重门的注意,今后想要在圣门过什么平淡日子的想法恐怕是泡汤了。圣门圣尊者,还未见面,就已经给了我不少麻烦事。这些人还当真觉得我会与圣尊者有一腿?送走了六重门的卫青枫,我回到屋里对着镜子看了一看,步风尘给我的药我已经用了几天,身上与脸上的伤疤还是老样子没什么变化,难道那群人觉得圣尊者还会看上我这副破皮囊不成?那些人是瞎子吗?哦,忘了,我平时连脸上都裹着绷带。只是什么内在比外在重要都是些狗屁,我也不是没见过人间那些个正义之士一边嘴巴上说着一个人的内在比外在重要,一边是非美女不娶,尤其是那武林盟主,顶着一副正人君子的名号,不去娶与自己青梅竹马的才女,倒是爱上一个见面不过两次的青楼女子,说到底,男人大多都是肤浅的。我自己也是个男人,也爱美人,却不会给自己找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说到美人,我不免又想到了步风尘,那男人明明长了一张清圣似神棍的脸,名字却为风尘,倒也有趣的很。手轻轻碰了碰脸上的伤疤,已经结疤的伤突然之间就碎裂开来,就像是烧干了的灰烬一般窸窸窣窣的从愁天歌脸上掉落了下来,伤疤掉落,面上一片平滑不留一丝一毫的伤痕,我手往脸上一抹,脸上的伤疤顿时悉数掉落。一张脸,像是刚刚剥开了壳的鸡蛋,光滑如新。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我微微挑眉,说道:&ldo;你的药还真是有效,不过下次进来的时候麻烦敲个门怎么样。&rdo;摆放在桌面上的铜镜里映出一个白衣银发男子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屋子里,不远不近的站在了我的身后。&ldo;自然。&rdo;好不谦虚的回答,步风尘迈着步子缓慢的走到了坐在铜镜前的男子身后,直至他们之间的距离不到一步时方才停下,始终如古井般的双眸透过铜镜望着我掉落伤疤之后的面容,说道,&ldo;顺眼多了。&rdo;&ldo;我倒是觉得你十分碍眼。&rdo;透过铜镜对上了步风尘淡如云烟的视线,我不知道为何这个神秘的男子会突然之间找上了我,总该不会也是为了那个我随口扯出来的传闻吧?&ldo;哦‐‐?&rdo;拉长了声调,步风尘眼里透出一丝趣味,宛如平滑如镜的湖里荡起了缕缕水纹,步风尘的嘴角不经意的微微扬了起来,真是好看的让人讨厌。&ldo;难道这话没有人与你说过吗?&rdo;看步风尘这模样就知道这个男人平日里肯定都是别人奉承着,我觉得步风尘笑起来就更加碍眼了,这男人给了我一种无法捉摸的危险感觉,非常非常的危险。步风尘笑了笑,说道:&ldo;的确是很久没有听到了,&rdo;话锋一转,步风尘避开了这个话题,开门见山的说道,&ldo;我的话,你考虑的如何了?&rdo;&ldo;没有考虑。&rdo;我毫不犹豫的说道,&ldo;我只想于圣门中过平淡的生活,不想卷入一重门的是非争夺之中。&rdo;混吃等死才是我人生的终极目标。&ldo;所谓圣门,脱离凡尘,远离是非,又何来是非争夺一说?&rdo;步风尘不在意的说道,&ldo;何谓的平淡生活呢?心若不平,不静,纵使是身在圣门之中,又如何能过的了平淡生活,愁天歌,今日吾可助你恢复功体,至于你是否会去明日的一重门席位之战,那便是你的决定。&rdo;去不去自然是我的决定,要不要恢复功体也是我的决定,何须你来插手?话未说出口,步风尘竟突然封了我的哑穴,我心中恼怒,这个步风尘也未免太过霸道了一些,根本就不许他人与之辩论。说不过就不给别人说话的机会,无奈,我的气也只能憋在胸口。手掌隔着衣服覆盖在了我的背上,步风尘将自身真气缓缓渡入了我的体内,温和的真气仿佛一道暖流贯穿身体四肢,我感觉到真气如一丝丝细腻的银线一样重新将我体内被天雷轰散的经脉连接了起来。‐‐‐‐‐‐‐‐‐‐‐‐‐‐‐‐‐‐‐‐‐‐‐‐‐‐‐‐‐‐‐‐‐‐欢迎收藏,哦呵呵呵呵呵呵……-有趣的男人-有趣的男人温和舒服的气息萦绕周身,一根根无形的线串联了残破的身体。我轻轻吐了一口浊气出来,只觉得身体好似快要飘到了九天之外,体内有用不完的力气,随时都会挣脱开我这残废的身体咆哮而出,这份熟悉的感觉唤起了某一些久远的记忆,曾几何时,我也拥有比如今还要浑厚的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