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他-妈-的也太狗血了,又不是那些恶心的偶像剧。也或者是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踩在陈安的脸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男人:你以为你能对付我?别给脸不要脸,你以后就在这岛上让我玩个够!但是不管伊万诺夫怎么想,都不能掩盖他又能看到那个男人时身体所产生的激动,这种激动里包含着愤怒,也有一些其他情感。伊万诺夫在来的时候就已经下定决心要好好教训一下敢背叛了他的男人,可是当他来到喀秋莎告诉他的卧室时,心里那股愤怒的火焰一下子就消失得一干二净。昏暗的房间里,陈安赤着双脚坐在床上,手里还握着一瓶喝了一半多的红酒,在伊万诺夫进来的时候因为看不清而用力眯起了眼睛。醉意熏得男人的脸颊微微泛红,解开了两颗纽扣的衬衣和男人一样慵懒迷乱。陈安手里的红酒瓶突然掉落在了床上,从瓶口流淌出来的鲜红在洁白的床上留下一片诱人的嫣红,红得刺眼。乱(下)伊万诺夫情不自禁地用力吞了口唾沫,自从那该死的游戏开始以后他都没有再碰过其他人,这之后在美国又是养伤又是被那班该死的国际警察紧盯,他更不可能做那种事情。身体里的某股力量已经积蓄到了顶点,迫不及待地就要喷发出来。这个男人,真是该死的诱人!&ldo;你知道我会做什么,安,&rdo;伊万诺夫反手把房门关了起来,他轻声笑着,一边脱掉了自己的外套用力扔在地上。床上的男人已经醉了,用模糊而又疑惑的眼神看着一步步朝他走过来的金发男人,似乎在努力思考这个男人是谁。&ldo;我喜欢你喝醉的样子。&rdo;伸手用力握住了男人的下颚,迫使陈安抬起头来看着他,那双充满迷蒙的黑色眼瞳让伊万诺夫禁不住舔了舔嘴唇。怀里轻轻颤抖着的身体让伊万诺夫感到有些不真实,从来没有如此的亢奋和激动过,雄壮的男人就像是一头刚刚冬眠醒来的毛熊,贪婪而又无止尽地渴求着。被这种亲昵的不适感所包围的陈安皱紧了眉头,口中蓦地喊出一个人的名字:&ldo;陆锋……滚开……&rdo;一遍一遍地在口中喊着陆锋的名字。&ldo;睁开眼睛看看,我不是陆锋!&rdo;伊万诺夫被嫉妒冲昏了头脑,这个该死的男人竟然和陆锋有这种关系!&ldo;不是……陆锋?&rdo;被伊万诺夫一声吼的陈安脑袋里混沌一片,却好像看到了这个朝他怒吼男人的眼里有一丝压抑着的嫉妒和悲痛,像极了……像极了长乐……&ldo;长乐,是你吗?&rdo;陈安试着伸手去拥抱面前的男人,可是他的双手被束缚在床头动弹不了。长乐,别生气了……别伤心了……都是哥哥不好,是哥哥没有觉察到你的感情,如果早一点知道你心里的压力和挣扎,或许你就不会死。他轻声笑着,勾上了男人的腰,下颚微抬:&ldo;长乐,你不是喜欢哥哥吗?哥哥什么都可以给你……&rdo;&ldo;你想要,我就给你……&rdo;&ldo;别离开我……别扔下哥哥一个人……&rdo;叫我的名字不是没有怀疑过陈安的真实身份,也不觉得陈安能在醉酒的情况下故意说谎,只是在这种节骨眼儿上听到陈安下意识的呢喃让伊万诺夫感到有些惊讶。不对,不只是&ldo;有些&rdo;那么多,应该说是&ldo;非常非常的震惊&rdo;。从喀秋莎那边得来的消息可以确认老狐狸陈长安的确已经死了,他为此还伤心了好几个晚上,可现在是怎么回事?伊万诺夫停下了动作,伸手捏住了男人的下颚试图把陈安看得更清楚。他甚至想用力揉一揉这个男人的脸颊,看看这家伙是不是带了什么人皮面具。&ldo;你是谁?&rdo;他低头亲吻着男人上下滑动的喉结,动作比之前明显温柔了很多。对于这个陆锋曾经问过,现在伊万诺夫又问过的问题,明显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陈安并没有回答。陈安只是一直在嘴边呢喃着他弟弟的名字,这让伊万诺夫感到了浓浓的嫉妒。这个男人到底是谁,管他的,这个问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慢慢探索,但中国人有句古话叫做&ldo;春宵一刻值千金&rdo;,伊万诺夫非常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