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蒙突然出手,很难说不是抱有什么诡谲目的。
雷妮拉最近有点粘人。
没人比她更清楚戴蒙的心怀鬼胎。
她从小只有三个朋友,其中与阿利森最为亲密无间。
除了上一次家宴,雷加与其没见过几面。
……
伊耿犯错是铁一样的事实,哪里就有那么多弯弯绕绕。
“阿利森,够了!”
但任谁都清楚,戴蒙绝不是一個本分的人。
雷妮拉走到床边坐下,小声说着阿利森的状况。
韦赛里斯无措的望着妻子背影,伸出手想要挽留,想了想又放下。
那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棍,恨不得从王室身上咬一块肉的白眼狼。
没了女主人阿利森与卧床养伤的伊耿,晚宴有些别扭的清冷。
“你会后悔的,韦赛里斯!”
她如今过的很好,有人疼有人爱,不用为了琐事烦忧。
阿利森却压力很大,没有一日真心为自己活过。
雷妮拉心里可怜对方。
“可怜她的时候,先想想对方嫁给了父亲,你要叫一声继母。”
雷加话音平淡,对所谓的感情看得极淡。
他不是雷妮拉,从小获得的情感丰富,养出一副多愁善感的性子。
他没有母亲、见不到父亲,噩梦才是他的伴侣。
雷妮拉给了他“爱”,才有两人的亲密关系。
旁的,他一点都不在乎。
朋友二字,更是可有可无的词汇。
放眼七国上下,还没有同龄人配与他结为朋友。
“雷加,你总是能让我扳回理智。”
雷妮拉翻了个白眼,一头栽倒在对方怀里,用力的撞了撞。
就不能和他说知心话,一点都给不到情绪价值。
雷加搂住对方捣乱的脑袋瓜,郁闷道:“我是说真的,阿利森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一个照料过曾祖父杰赫里斯一世晚年,爬上父亲韦赛里斯的床,先后产下四名后嗣的女人。
又怎么会心思单纯呢?
雷妮拉闻言气鼓鼓的,翻身将某人压在身下,两手撑着柔软的鹅毛床垫,居高临下的俯视。
雷加老老实实的躺好,等候发落。
“雷加,你不听话。”
雷妮拉挽了挽银发,小手摸向裙下之人的衣领。
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