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妮拉反问道:“有人指控我什么?”
“我喝了酒吗?趁夜离开了城堡?”
阿利森急切道:“他说你跟戴蒙在一家妓院里。”
说出这句话时,阿利森表现的十分为难,仿佛对雷妮拉无比担忧。
“这纯粹是卑劣的指控!”
雷妮拉怎么会承认,言辞反驳。
阿利森却不信:“是吗?你们坦格利安家族确实有奇怪的习俗。”
“戴蒙显然不知天高地厚,是个心怀鬼胎的野心家。”
“住口,阿利森!”
话说到这份上,雷妮拉厉声制止她继续说下去。
若是她真的犯了什么错,她一定不敢如此大声呵斥。
可她清清白白,容不得阿利森信口雌黄。
甩开阿利森紧紧相握的手,雷妮拉目光不善道:“质疑我的清白当属叛国大罪,谁与你说的!?”
阿利森被她突如其来的爆发吓了一跳,目光闪躲道:“我……我早上就在你父亲的卧室。”
“很好,我父亲与首相都下定论的事情,你却拿来质疑我!”
雷妮拉抓了她的话柄,清冷道:“阿利森,王后陛下。我们曾是无话不谈的姐妹,你如今变的我都快认不出来。”
阿利森神情慌乱,试图补救:“不是这样的,我无意间听到了,我很担心你……”
“所以你用子虚乌有的诽谤来指责我、诋毁我!?”
雷妮拉不吃她那一套,言辞越发激烈。
阿利森被质问的手足无措,辩解道:“我只是想帮你,雷妮拉。”
雷妮拉讽刺一笑:“我们去了酒肆喝酒,天色渐晚,我说要回家,但戴蒙还没玩够,非要去找妓女。”
“我们在大街上分别,各走各走的路。”
“我回到红堡时,城里正好燃起大火,我不知道戴蒙的去哪混迹。”
“我昨晚在照顾雷加。”
雷妮拉早就想好一套措辞,无可指摘的搪塞阿利森追问。
说完,不给阿利森挽留的机会,面露寒色的独自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