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陪着我我还是觉得害怕。”
继续生无可恋脸。
“我想要感觉到你的存在,真实的存在……我……”
等等。
等等等等等等。
这个台词很糟糕啊!
在路早白意识到哪里不对劲后,自己的手已经不受控地抬了起来,把自己的衣服纽扣一颗颗地解开,在暴露出他那标准的六块腹肌后,他抬手就勾住了时醒的脖子,将他勾到了床上,娴熟地亲吻了时醒那上下滚动着的喉结,声调轻软道:
“让我感觉到你的存在……”
路早白严重怀疑,现在寄宿在自己这个身体里实力求做的家伙,已经被精虫伤了脑。
所幸,在他亲吻了一下过后,路早白就感觉周身一松,熟悉的四肢发麻的感觉,让他总算有了回到人间的畅快感。
他把还压在自己的时醒无情地往外一推,开始系扣子,系到一半的时候,他敲了敲床沿,对时醒说:
“不管你在想什么,都给我打住。”
时醒心虚地往后挪了挪,拿了个靠垫,压在了自己的两腿之间。
对于这种一叶障目的举动,路早白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
其实,自从知道时醒的取向后,他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时醒。
他在初中的时候异性缘不错,不过父母要求严,他没能和异性发展出什么特殊的革命友谊。
高中的时候,父母因车祸双亡,三年时间他全用在了事故善后、适应独立生活和学业上。
大学,被系统上身后,他彻底杜绝了跟外界的一切交游,除了舒游,他连个同性朋友都没有。
可以说,路早白对恋爱毫无经验,因此,面对可能真的是同性恋的时醒,他并不厌恶,可对他有可能喜欢自己的事实,也下意识地有点儿排斥。
把衣服扣子重新系好后,路早白把被那附身者搞得完全紊乱了的思维波段进行了调整,对时醒一伸手:
“我家钥匙,拿来。”
时醒愣了愣,眨巴着眼睛道:
“我没有啊……”
路早白静静地盯着时醒:
“没钥匙,你是用手指头把我家锁给捅开的?”
时醒这才意识到路早白指的是什么,可他摸遍了全身上下能藏东西的地方,就是没找到那把钥匙。
又确认了一遍后,时醒纳罕了:
“奇怪,我记得刚才的确有那把钥匙来着。可是……我从来没配过你家钥匙啊?今天之前我都不知道你家住哪里来着……”
路早白一凝眉,一些复杂而凌乱的疑点,在他脑子里一点点筛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