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她看到巫马若离复杂的目光。
&ldo;那是一种咒术,十分古老的咒术,我也只在家族残破的古卷中,见到过一次。&rdo;
&ldo;那是一种名为,星魂血誓的咒术,被下咒的人,会跟施咒者,命魂共享,生死共存。&rdo;
命魂共享,生死共存,那八个字仿佛一记重锤,狠狠的敲打在林攸的心脏上。
巫马若离继续说道:&ldo;两年前,你受了重伤,我曾观天象,发现你的星盘已经彻底紊乱,且暗淡无光,已经是一颗暗星了。但是后来的某一天,却突然绽放了光芒。我想,是有人施用了星魂血誓,把你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rdo;
林攸抬起头,按在了额头,&ldo;师父……&rdo;她低喃著,带著眷恋和痛苦。
&ldo;林攸,你现在的处境十分危险,人人都想通过你,进入昆仑,而你自己却根本找不到回去的路,偏偏你的武功尽失,距离华山论剑已经不足一个月,你……&rdo;说到后来,巫马若离也说不下去了,因为怎么看,这次林攸似乎都难逃此劫。
除非……她的师父愿意出山。
林攸放下手,抬头看了看月亮,&ldo;谢谢你,车到山前必有路,你不必为我担心,倒是你自己,我听白姐姐说,你身上有一种奇怪的病,需要我来治?&rdo;
巫马若离摇了摇头,&ldo;不,不是你来治,是你可以帮助我,但是具体怎样帮助,当初我的爷爷并没有算出来。&rdo;
&ldo;那等你算出来了,记得告诉我。&rdo;林攸洒然一笑。
&ldo;会的。&rdo;
&ldo;对了,听言姑娘说,原本和你们一起的还有一个俄罗斯人,那个女孩呢?&rdo;林攸问。
&ldo;她回国了。&rdo;
几人又在西藏呆了几日,随后便在花辞镜的建议下,准备边走边玩,去参加华山论剑。
临行前,白祈冰带林攸去见了珠古。
禅房内,珠古和林攸相对而坐。
这里有一种平和的气氛,让林攸一直有些躁动不安的心,渐渐平复。
珠古的目光十分随和,&ldo;林攸……你为何不安?&rdo;
&ldo;我也不知。&rdo;林攸自己也很疑惑。
&ldo;前尘尽忘,有时并不是最好的办法,我虽无法看透你的前世,但却可以猜到一部分今生。破而后立,才有一线生机啊。&rdo;
&ldo;生机在何方?我今后的路又该如何走呢?&rdo;
&ldo;问你自己的心,路一直都在,是你忘记了前行,天启日马上就要到来了,林攸啊,你做好了迎接黑暗的准备了吗?&rdo;
从珠古那里离开,林攸虽然还是觉得有些迷糊,但是不安却少了许多。
若最后依然无办法,也不过是一死而已,人生在世,谁不会死呢。
花辞镜不知从哪里搞来了一辆房车,此时正抱著双臂,倚靠著车门,跟长天说著话。
&ldo;我说小天啊,这几天车技练得如何?我们一路能不能回华山,就看你了。&rdo;
长天眼睛底下有些泛青,&ldo;还好。&rdo;他一脸严肃的点了点头。
祁言归在一边狂翻白眼,&ldo;你就知道欺负他,你该不会准备一路都让他开车吧?
花辞镜心里泛起了酸水,&ldo;哟哟哟,心疼你的小师弟啦,心疼你上啊,你跟他轮换著开就是了。&rdo;
也不知为何,长天觉得接下来的场景一定不会多么美好,甚至很有可能波及他的生命安全,所以,他头一转,几个跨步跑进了驾驶室,去熟悉操作了。
车门旁,祁言归冷冷一笑,&ldo;神经病又犯了吧。&rdo;
花辞镜挑眉,懒懒散散的走到祁言归面前,戳了戳她的肩膀,&ldo;我就犯,我就犯,你不是医生吗,我等著你来治我。&rdo;
刚要下车的子桑陌顿了顿脚步,头一扭,又回到车里了,对里面正抱著电脑看电视剧的巫马若离说道:&ldo;外面的那个女人又发情了!&rdo;
噗!!正准备喝口茶的巫马若离差点没一口水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