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扫了眼,嗓音很淡补充道:“若是再像今天这么没规矩,免几顿吃食长记性。”
“”
蒲甘颔首:“是。”
“阿肄!”
顾意弦将目光投去,朝他们招手的应该是江家老三,吊儿郎当那位应该是老二。
江枭肄不动声色地挪步,侧身挡住她,“万小弦,你先去休息。”
“好的。”顾意弦点头。
今天的确有点累,主要是被狗吓的。她迟疑了瞬,语气不确定:“江先生,明天见?”
“蒲甘,你立刻带她去南面的房间。”江枭肄并没有回答,而是有条不紊不稳地安排,“第一间。”
他转身迈进大门,“裴瑞跟我走。”
·
书房的门“砰”地声开。
江珺娅早就等的没耐心一本书砸过去,江枭肄早有所预料往后退了半步,江侑安的反应也极快侧身躲过。
“哎哟。”江掣宇捂着额头,“姐,你能不能别这么大火气。”
“你们俩过来做什么?”
他眯眼笑,“我和老三今天看到个新奇的事儿,你猜怎么着,阿肄带回来一个女人。”
江侑安附和:“而且举止亲昵。”
江珺娅惊喜道:“在哪儿?怎么不带来会会面?”
江枭肄懒得理会,径直走向沙发坐下,托起方几的黑麦威士忌,用骨瓷杯给自己斟了半杯,“姐,晚睡对身体不好,请你长话短说在一分钟之内解决事情。”
他的语气通情达理,谦恭有礼,却是不容异议的。
姐弟三人都知道江枭肄睡眠不好,深夜和清晨的时光对他来说都非常宝贵,于是坐回沙发,分别为自己倒酒。
他们有真心疼,也是真怵这个年纪最小的弟弟,即使他不会对家人做出什么事,也会变着法让人难受。
“阿肄,今天人都在,我就把话敞开了说。”
江珺娅点了支烟,她把短发绕在耳后,拿出几分长辈气势,“你到底想做什么?”
江枭肄磕了下杯底,漫不经心地问:“哪方面?”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江珺娅想起那残暴的手段有些生气,“你扩张规模收购别家我不反对,但那些手段是不是太不人道了?”
江掣宇笑问:“阿肄又做什么好事了?”
她拍桌,“他把东樾冠军马的头颅割了丢到臧文乐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