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安跟着下了车,对当兵的说:&ldo;都不许开枪。&rdo;他知道把这个杀人如麻的小子惹急了,他肯定会把手榴弹的保险拉开。
江琦的右手也没闲着,迅速拔出9手枪,他一转身,对着门口的那个缅甸兵,缅甸兵害怕他手里的枪,站那不敢动,他就踢了缅甸兵一脚,然后用手枪指着其他几个兵,一闪身蹿到门口,踢开仓库门就逃走。
出了仓库,江琦收起武器,继续找了一辆车去了长途汽车站。
富安带着几个兵盘桓在北缅的山区里,他们沿途与土匪和毒贩没少打仗,零星的战斗中已经有好几个兄弟受伤。他现在想找到个一个好地方,这个地方要易守难攻,另外还要是个&lso;要道&rso;,最好每天都有毒贩子的毒品运输队经过,这样他每天就能捞到&lso;猎物&rso;打,可以在这里生存发展下去。
一条平缓的马道上,富安带着自己的八个兵一直向北走。
他身边的兵不多,也没频繁的派人侦察前边道路的两边,现在他只是看着地图摸黑前进,也不知道前边的路两边有没有埋伏。
富安手下的老兵都比较尽责,他们排成一个环形保护圈,有四个兵骑马走在富安前边负责侦察警戒,有两个负责殿后,另外两个一左一右,形成左右两面人墙,这样不管敌人的子弹从那打过来,都不会先伤到他们的主将。
十几个穷土匪正在路边潜伏,为首的留着大胡子,坐在地上不停的抽烟,用烟熏那些可恶的蚂蝗。
他的一个手下,坐在他旁边,&ldo;大哥,我们还几天没开张,换个地方吧。&rdo;
&ldo;你他妈的还能走动?老子都三天没吃饱了,不走不走,等抢到东西吃饱了再说。&rdo;大胡子躺在地上,呆呆的看着天。这几天他们子弹消耗量太大,因为没粮食吃,只好打山鸡野兔,自己的这几个兄弟枪法有臭,打一个野味要消耗好几发子弹。现在要留下子弹好好做笔生意,抢到了子弹、食物和钱,就能离开这鬼地方,找个地方好好庆祝一下。
一个光脚的小个子匆忙的跑到大胡子面前,&ldo;来人了,九个骑马的,马身上带着不少包儿,不知道是什么,那几个穿的还很不错,就干他们吧。&rdo;
大胡子听完报告,坐起来算了算,自己就二十来个人,打九个人没问题吧,他小声说:&ldo;马上准备。&rdo;他自己抓起一支-16步枪找地方就地隐蔽。
二十支陈旧的-16和ak-47整齐的排列在一起,端着这些破枪的土匪都卧倒隐蔽,大胡子还拿出几个手榴弹,子弹不足的时候只能靠这个东西。
路上的马队越走越近,大胡子屏住呼吸,趴在草丛里仔细看骑着马的人,他发现这几个人都穿着一种背心,也不知道热不热,他们穿这个干什么?另外他们还戴着头盔,看起来这头盔很不错,也不知道能不能抵挡子弹。大胡子瞄准走在最前边的一个人,轻轻的一抠扳机,-16发出一声清脆的枪声。
一发子弹飞出去装在常胜军士兵的防弹背心上,被打中的人居然没事,大胡子看看真真的,他想马上下达停火的命令,可弟兄们已经在他开了一枪以后,端着枪疯狂的向马队扫射。
基本所有的子弹都没打死人,骑马的九个人端着枪骑在马上拼命的还击,双方就展开激烈的枪战。
大胡子想带人撤离,可子弹已经打出去一大半,要是选择撤离,那自己就完了,以后还靠什么生存呢?他马上放下枪,马上拿起手榴弹,使劲向骑马的这些群人扔过去,骑马的这几个人也使用gp-25榴弹器向他们开火,枪声和爆炸声变得更密集。
富安骑在马上,周围的几个兄弟马上排成一个横队向前冲过去,他端着ak一枪一个击毙了十几个土匪。可手榴弹飞过来落在他的队伍里,有五个兄弟被炸下马来当场阵亡,其他三个兵冲的更猛,一边冲一边拿着ak步枪打连发。
二十来个土匪转眼就剩下大胡子一个人,大胡子拿的只剩半梭子子弹的-16步枪转身想跑,可他就听身后的枪声很密集,就闪到一个大树后边,步枪子弹马上把树皮打掉好几片,他放下枪,拿出最后的两个手榴弹,继续藏在里马道几十米远的树下边,看三个骑马的敌人跑近了,一起把两枚手榴弹投出去。
常胜军的三个士兵没躲避及时,被手榴弹炸成重伤。富安这下可恼了,端起步枪向藏人的那棵树旁边打了一发枪榴弹,榴弹爆炸后,就听人惨叫一声,倒在草从里。
战斗在三分钟之内结束,富安毫发未损,可他成了光杆司令,八个兄弟在战斗中阵亡。他下了马,用枪把敌人的尸体打了一遍后,亲自拿着铁锨,找了一快地势好的地方,挖了一排坑,把跟随自己的几个好兄弟埋葬。
处理完后事之后,富安独自骑着马去了中缅交界的小镇。他知道重建常胜军的计划已经无法实现,不如回大陆去,继续投奔雷雨田和曹秉,兄弟们再一起,看看能继续做点什么。
反正他也厌倦了端着枪东征西讨的日子,每天除了打仗就是准备打仗,整天在这片潮湿的山林中转悠,唯一高兴的事情就是吃点好的喝点好的,对一个年轻人来说,的确太枯燥,是改变一下的时候。
江琦展转从泰国回到缅甸,老到中缅边境已经是下午,他进了一个镇子,随便找个小店住下,打算明天一早吃了饭,和那些做小生意的缅甸人一起拿着边民证去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