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提她,怎么敢提她。
你刚刚那是什么表情。
这些年你就没找过她是吗?
你抛弃她,又抢了她的孩子。
你夫人还杀了她。
你们都该死!都该死!”
李玉堂刚开始还蜷缩成团,承受着花倾月的暴击,但是听着她那些话,他干脆直挺挺的躺着,放弃躲避,任她打任她骂。
花倾月打累了,停下来喘口气。
瞟了刘芸玉一眼,这女人,不帮她夫君求饶,只是闭着眼不去看。
花倾月有些口渴,喝了一口水奚落道,“呦!
李玉堂,你这夫人也不怎么样啊?
都不求我停手。”
李玉堂浑身痛,咳嗽着问,“花朝她一直在哪,过的好吗?”
花倾月没有回答他,只是像看死人一样看着他。
刘芸玉睁开眼看着半死不活的李玉堂,“就他这样至于让我求你吗?”
花倾月微微低下身,看着肿的跟猪头一样的李玉堂,“你怎么不问问你的夫人,她也是知道的。”
俩人视线齐齐的看向刘芸玉。
刘芸玉也不打算隐瞒了,刚刚看这小丫头打李玉堂时一点都带不迟疑的,她信她能不问缘由直接杀了她。
不如痛快一点,“没错,毒是我给她的。”
花倾月虽然知道,但是听到她亲口承认,她还是气血上涌,过去就是一巴掌,刘芸玉被这一巴掌扇的脸偏过去。
刘芸玉把嘴里的血咽下去,转过头对花倾月说,“她该死。”
花倾月又是一巴掌。
刘芸玉,“她跟别人的未婚夫君私奔,生下贱种。
还惦记抢走别人的一切,她就该死。”
花倾月还要打听到贱种二字,手停顿下来,“你叫李觅寒什么?”
刘芸玉哈哈大笑,笑的癫狂,“贱种啊!
贱人生的,当然叫贱种,不然叫什么?”
花倾月,“你就这么称呼你养了十几年的儿子。”
刘芸玉冷哼一声,“他不是我儿子,我可生不出贱种。”
花倾月,“你说你,看不上李玉堂又嫌弃李觅寒,那你干嘛还留在李府呢?
你还真喜欢给自己找不痛快。”
刘芸玉咬牙道,“那还不是拜那个贱人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