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迷药,你想干嘛?”
花倾月表情逐渐猥琐。
花蓉看她这个样子气急,“说什么呢?
你蓉姨娘我是那么肤浅的人吗?
不要侮辱我的清白。”
花倾月倒是想不出来其他理由,“那为什么?”
月清坊钱有的是,不为财不为色,这么拼干什么,老命都不要了。
花蓉叉腰,蛮横道,“老娘做事哪里要那么多为什么。”
花蓉就不信了,只要我守口如瓶,你能怎样。
花倾月觉得跟她站在这里掰扯,纯属浪费时间,不如用强。
于是她步步逼近,活动着手腕,手指被她掰的嘎巴响,“你不说是吧,那我要上手了。”
说着就朝花蓉扑过去,上下其手,以挠痒痒为掩护,在花蓉胡乱抵抗时,一手朝她胸口掏去。
刚刚跟着她时,看到她进府前从怀里掏出一张纸,点头确认后才进去。
那纸上肯定有答案。
果不其然,花蓉见到那张纸握在花倾月的手里时,整个人就慌了。
她去抢,还用了功夫,被花倾月躲闪过去,“那个,倾月啊,这纸没什么,你给我。”
花倾月知道比功夫自己不是蓉姨娘的对手,直接跳到房顶,“有没有什么我看过了自有判断。”
花蓉轻功不如她,知道她跑了,自己也追不上,就泄了气,后背倚着墙,装作懒散满不在乎的样子,抬头看着蹲在房顶上的花倾月,实则心里慌乱。
她多么希望花倾月看不懂。
花倾月打开那张纸,借着月光看着纸上的字。
上面一串人名,有男有女,人名旁边又写了住址。
刚刚去过的地方对应去过的街道,应该是名单的第五人。
光看这些看不出什么。
花倾月挠头,正面看不出什么,那翻过去呢,有没有写啥。
花蓉紧盯着花倾月的动作,嘴里默念,别翻,别翻。
花倾月看着蓉姨娘紧张的样子,故意摆弄手里的纸,最后还是把纸翻过来,看到玉陨霜三个字。
花蓉狂跳的心,到达嗓子眼,她张嘴就能蹦出来。
这毒药花倾月知道,小时候跟蓉姨娘学配毒药的时候,她给自己讲过。
玉陨霜喝下去,会在睡梦中没有痛苦的死去,死去的人面色不改,看着和活人睡着时没什么两样。
联想到母亲死时的样子,她脑子忽然炸裂。
她紧握手中的名单,跳下屋顶,目眦欲裂的看着花蓉,眼睛猩红,“娘亲不是突然病逝,是被人毒死的,这些都是嫌疑人,对吗?”
她猜出来了,花蓉到达嗓子眼的心又重重落回去,坠的她生疼。
花蓉闭上眼睛,长叹一口气,放弃抵抗,“是。”
她要是再隐瞒,她怕花倾月会暴走,会挨个去那些人面前拿刀抵着他们的脖子,质问是不是凶手。
这名单上的人都是姐姐生前单独见过的人,单独接触过,都有送毒药的机会。
“为什么,不告诉我。”
花蓉睁开眼,看着花倾月,“这事我一个人去做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