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妲己见陈瑞要有不由得担心凤千雪的事随即开口问道:“哎,你还没有答应我把凤千雪从住上身边抢走的事呢!”
陈瑞身影一顿:“从小到大我什么事都应着你,从来没有想过要违逆你的意思,但是现在我已经心死,从今往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我以后再无关联,至于主上和主母的事,我看在我们往日的情分上不同主上说,但是要我帮你是不可能的,你自求多福吧!”
说完陈瑞就要往戒律堂外走。
苏妲己见往日里总是跟在自己身后的人突然间说完同自己断绝关系不由得有些心急:“无言你回来,我不准你离开我,我知道错了,从今往后我再也不嘲笑你,我再也不把你和主上相较,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陈瑞苦笑:“看啊,在你心里我不过是一个永远臣伏在你石榴裙下的人,你永远都不知道怎么尊重我,永远都只知道利用我,妲己,你还学会长大了,我不能陪在你身边一辈子,主上永远都只能是主上,只有主母才是主上最适合的人,至于你,还是死了那份心吧!”说完陈瑞再也不理会苏妲己朝着戒律堂的大门走去。
苏妲己叫了好几声企图唤回陈瑞,但是陈瑞始终都没有应声,自顾自的往门口走去,心死如灯灭,不喜欢了,有些事也就没有那么在乎了,陈瑞心里想着,有时候觉得自己也的确是有些可笑,执着的喜欢着不喜欢自己的人,可悲,可怜。
苏妲己看着决绝离去的陈瑞的背影有些着急了“无言,你,你真的要离开我吗,你不要妲己了吗?”
本来已经下定决心要走的的陈瑞听苏妲己软下语气有些可怜,忍不住还是回了头:“妲己你又何必,罢了,曾经欢喜过你我并不后悔,只不过从今往后你与我之间再无瓜葛,你还是……有些事情不是执着就能做到的,主上的事我奉劝你还是不要插手的好。还有,你以后不必再喊我无言,我现在名瑞字灵言,刑具你还是挑一样吧,毕竟主上要是来的话也能说的过去。”说完不等苏妲己再接话就往外走去。
苏妲己这才真正的意识到陈瑞可能是真的要离开她了,也没有听到陈瑞让他选刑具的事,更没有明白给宇文冥和凤千雪一个交代的事,只是呆愣愣的现在原地,口中喃喃着要像爹娘一样再也不要妲己了吗?
那人先将宇文冥和凤千雪带到欢喜楼中的寝房中,虽然宇文冥离开欢喜楼回到宫中之后常年不在欢喜楼,但是到底是欢喜楼的大掌柜,欢喜楼中寝房中的一栋楼永远都是宇文冥的个人居所,当初宇文冥在欢喜楼的时候特意将寝楼改成了田园式的,宇文冥一直想要给凤千雪一个安稳平凡的生活,但是宇文冥的身份注定了他们不可能真正的像寻常夫妻一样,现在只是居所上的相似想来也能安慰一下凤千雪。
此时已经是天微亮了,然而睡的正香的凤千雪还没有醒过来。
走到楼中,宇文冥将凤千雪慢慢的放到床上给她盖上被子,楼中一切都是原来的模样只不过是未有灰尘,想来是在她走后陈瑞和重楼每日都有遣人收拾打扫。
宇文冥回首看向立在门外的那个带路的圆脸暗探:“你叫什么名字?”
圆脸暗探摸了摸头有些不好意思:“劳主子问名,奴才穆棱。”
“好,穆棱,你在此处照顾好主母,等我回来,记住万万看好了她不能让她出任何闪失明白吗?”宇文冥柔和的说道。
穆棱见宇文冥吩咐他做事当即站直了身子:“主子放心,奴才就是拼了这条命也定会顾得主母安危!”
日后的穆棱也的确是做到了他所说的话,只不过也真的是一语成谶没了性命,惹得凤千雪为此郁郁寡欢了好一阵。
宇文冥出了门,就往陈瑞的居所走去,他倒要看看,如今的陈瑞还是不是幼时与他相交的无言,最近所做之事屡屡出错,不问责他实在是难以服众,况且他该包庇苏妲己,这一次实在是不能在纵着他了,这份感情,就算是他这个局外人都能看出苏妲己的心完全不在他身上,一个人的一厢情愿又有什么用呢,就只怕等到他真的明白的时候会受到伤害。
宇文冥现在还不知道陈瑞已经知道苏妲己完全不喜欢他,现在的陈瑞又何止是受伤害这么简单,现在的他完全就是形容枯槁,哪里有往日里风度翩翩美男子的模样。
苏妲己还在发愣,蓦然间有明白过来似的:“凤千雪,你真是个狐媚子,无言可是我们从小的玩伴,想不到他才见了你一面就能为了你而这样对我,我苏妲己发誓势必要除掉你,还有无言,你个没良心的,为了美色就置我于不顾,哼不要便不要吧,等我将主上抢回来你们这些人何去何从又与我有什么关系!”
这时苏妲己才反应过来陈瑞在临走之前好似说过让她自己选刑具一事:“我才不会自残呢,主上来了更好,若是肌肤有所损伤我怎么和主上…哎,主上定然是不会怪罪我的,如今欢喜楼正是用人之际,我就不信主上真的会为了凤千雪不要他的江山。”
苏妲己推门发现门已反锁却也不急,重新回到戒律堂中的椅子坐下,她不相信陈瑞还能不遣人给她送吃食了。
陈瑞回到房间唤来暗卫:“来人,去给我拿几坛酒来。”
“二掌柜,要酒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