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酒楼之中,宇文冥已经着手派人调查地图的确切位置,宝藏和美人,他都志在必得!
自定下和亲已经过去了两日。
凤岩因愧对凤千雪对于她的婚事的更加注重了,为此专门打开了藏宝阁为凤千雪添置嫁妆。而此时的凤朝歌正在为可以嫁给宇文冥雀跃不已。
突然一个宫女急色匆匆地跑了进来:“二公主,二公主不好了!皇上也要把三公主嫁去宇文国去,而且皇上还特意打开了藏宝阁给三公主添嫁妆!”
凤朝歌拍案而起:“什么?凤千雪也要嫁给宇文冥?该死的,她到底想搞什么鬼?之前不是说誓死不嫁的吗?”
“奴婢听宫里的太监说是宇文国的国君执意要娶三公主,还说……还说对公主您…不甚满意…”宫女复述时,时不时地偷偷瞧凤朝歌几眼,生怕对方迁怒到自己身上。
凤朝歌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一张莹白小脸被气得青紫。
“不满意?我哪里比她差?一个宫女生下的孩子,凭什么和我来争!”凤朝歌手朝前一扫,“丁零当啷”的声音响起,桌上的茶壶碎了一地。
“公主息怒!”宫女纷纷跪倒在地上。
“公主莫要生动气,当心气大伤身啊!”凤朝歌身边的一等宫女茯苓赶紧迎上来,朝凤朝歌眨了眨眼。
凤朝歌会意,轻咳一声,朝着底下跪着的宫女道:“本公主乏了,你们先下去吧。”
“是!”宫女们如得赦令,退出了宫殿。
宫殿上只剩下凤朝歌和茯苓两人,茯苓开口:“公主莫要生气,皇上的旨意无法违抗,我们倒不如顺其自然。”
“你这是何意?我难不成由着她嫁过去来和我共侍一夫吗?”凤朝歌眉头皱起。
“公主您想啊,三公主无权无势,仅凭了一张脸,能秀惑国君几时?您与她自然是不同,论才华,她可是不及您半分,论功劳,您贡献了地图,她如何能比得上您呢?”
凤朝歌一听,深觉有理,顺着茯苓的搀扶坐到了软榻上。
可是凤朝歌一想到宇文冥对凤千雪的关注和在意还是忍不住忧心:“可瞧着宇文冥的意思,好像很喜欢凤千雪。”
茯苓顺势跪在软榻旁给凤朝歌捏着腿脚细声劝道:“美人迟暮时,奴婢认为到那时,国君便会回到您的身边了。再者,宇文冥乃一国国君,后宫佳丽三千人,区区凤千雪一人,能作出如何风浪?奴婢倒是觉得,凤千雪如此锋芒毕露,到了后宫,必定会被人视若眼中钉,届时公主您和后宫其他人打好关系,那凤千雪还有何胜算呢?”
凤朝歌心觉有理,自古帝王多薄情,美貌不过几年,怎及得上她付出的呢?
凤朝歌思及此,平静下来。
此时藏宝阁那边还在为两位公主的出嫁而忙碌。
凤千雪听说凤岩为了她的嫁妆竟然动用了藏宝阁,便急忙前去凤岩的宫殿寻找父皇。
殿前的大太监总管福泉进去询问,“皇上,三公主求见。”
凤岩心中疑虑,怎么这时候来,怕是因为远嫁也有些惶恐和不安吧。
“宣。”
“喳。”
大太监总管福泉转身出去向凤千雪说:“三公主请吧。”
凤千雪推门,跪地福身:“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凤岩放下手中的奏折对凤千雪招了招手,“晚儿快起来,这么晚来找父皇所为何事啊?”
凤千雪上前两步,对凤岩坐在他的旁边说道:“儿臣听闻父皇为了这次和亲竟然动了藏宝阁里的宝物,那岂不是动了国之根本,万万使不得啊!”
凤岩伸手摸了摸凤千雪的头顶,“晚儿所言父皇如何不明白?只是你母亲死得早,父皇对不住你,如此也可能让宇文国那边对你好些。”
此时的凤千雪心中还略有些感动,但是自己必需要离开凤国前往宇文国去寻找那一处宝藏。
凤千雪挽住凤岩的手说:“父皇不必担忧,我会保护好自己。只是我们凤国的宝物也不能就这么白便宜了宇文冥。”
“这宝物也不算白得了宇文国,你到了异国他乡,总需要些银钱打点上下,这也是为父的心意,你且坦然收下即是。”
“父皇为儿臣着想,儿臣日后无法陪在父皇身边,妄父皇多多珍重。”凤千雪不再推辞,跪地谢恩。
“起来吧晚儿,你我本为父女不必如此拘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