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简直——沈小策羞恼地转过头,却不料樱唇恰好刷过他温润的唇,两人顿时四唇相叠在一起。
他的眼中满溢笑意,手指收紧,贴着她的唇道:“原来你喜欢偷袭啊。”
沈小策瞬间感到无地自容。
低沉悦耳的笑声在车内回荡着,惹得她恼怒的挣扎。
“小策——”他的眸光蓦地一沉,紧紧地压着她,声音更显沙哑,“别闹,我不想失控,现在就要了你。”
沈小策猛地不敢再动,女性的本能告知她,他不是在恫吓她,抵在她双腿之间的炙热更让她在懵懂中感到危险。
她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有别于平时,粗嗄急促中透着丝丝压抑的痛苦,相扣的十指握得她很痛,显见他正极力扼制自己的某种冲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呼吸平顺下来,整个人懒洋洋的压在她身上。“现在还记得刚才看到的吗?”
“不要替自己的兽行找借口。”她毫不客气的戳破他的险恶用心。安抚她的办法有很多,却绝不应该包含他刚刚对她所做的事。
凌云风嬉笑道:“那现在让我一逞兽欲如何?”
“休想!”
“这么斩钉截铁的拒绝,真是令人伤心啊。”
“还不起来?”沈小策终于忍不住咬牙。“你打算在我身上寿终正寝吗?”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好像听到车外有重物落地的声音。
凌云风哈哈大笑,对于她能一语让李大少摔落马车不得不佩服,刚刚那句话果然太过强悍。
沈小策的脸再次热透,对自己的失言后悔不已。
凌云风笑得暧昧而煽情,凑在她耳边轻语,“此种死法我求之不得。”
“凌——云——风——”
“哈哈……”
半个月后,冀州。
一辆大马车缓缓由城门驰入,最终停在府衙前。
马车停稳之后,从车上跳下一个白衣男子,俊美无暇的他一露面便引得往来行人纷纷侧目。
随即一名丫鬟下了马车,掀起车帘,扶着一位同样着月白色衣裳的少女下车。
那少女轻轻袅袅,清淡若水,雅致如莲,立于男子身侧便如映月之水,轻柔绵密又相得益彰。
丫鬟径自前去与门前衙差讲话,而后衙差入内,须臾一名师爷疾步而出。
看到白衣少女后向她请安问好,又将一只银袋交付,然后回转衙内。
沈小策站在冀州府衙前,有些失落地看着手里的青布银袋,耳畔还回响着师爷的话——
“沈大人已官复原职回京述职了,相爷嘱咐小人告知小姐,往京城寻他即可。”
竟然又错过了!
三年来,她追寻着父亲的脚步而行,自然清楚他的官位一降再降,今天却被告知爹再次为相,心中一时感慨万千。
一只手扶上她的肩,温润的男子声音响在耳侧,“既然伯父已经复职回京,我们也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