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警察询问了叶画一些事情,甚至细节,可叶画从头到尾就一句话,她和陆少臣初见,然后他欺辱了她。不管问的什么问题,叶画的回答都这一句。
没办法,警察只得那样极简单的做笔录。
叶画和林初一出了公安局。
一坐到车上,林初一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心神不定。
转脸看着副驾驶座上安静的叶画,林初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波光,嘴唇动了动,“小……小画,陆少臣……真的就这样扔下他,你真的不再去跟警察说明一下……”
“……”叶画张了张唇,却发不出声音,嗓间干疼不已。
只要一想她被陆少臣强按着粗野了一回,叶画的心就一抽一抽的疼,就连连呼吸都是痛的。
是夫妻又怎么样?是夫妻,他也不能强迫她,这是赤果果的婚内口。
咽了咽发疼的喉咙,叶画转移了话题,说话间声音已嘶哑。“林初一,麻烦送我回家。”
林初一嘴张了下,一秒之后又合上,然后,叹了口气。
算了,就这样吧!
只要叶画舒服些,陆少臣吃点苦就吃点苦吧,反正也关不几天,陆少臣自己会想办法给警察证明她和叶画的关系。
……
凌晨三点了,审训室还在继续。
长桌后面已经坐着两个个穿制服的警察,他们的手段并不暴力,只是严肃而冰冷的绷着脸,一次又一次的询问着陆少臣的姓名、年龄、籍贯和职业等等……
“你知道你犯了什么罪吗?”其中一个岁数还不是很大的警察问,
“我没犯罪!”陆少臣一脸人畜无害的表情。
警察皱眉,“那就说说你耍流氓的事儿,在女方不情愿的情况下与之发生性关系,性质是相当恶略的,有什么就交待什么,谈清楚了能减轻你的罪责。”
陆少臣把手往桌子上一摊,腿一晃,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警察同志,你说你为什么总对我和我老婆夫妻间办事这么感兴趣?有瘾啊?你婚了吗?没婚也不能靠这个解决啊!”
年轻的警察被气得呼啦站了起来,“警告你,这是审讯,正经点。”
“我一直都正经,很正经很正经的正经人。”陆少臣斜着眼睛撇着警察,玩味的晃着腿,动作丝毫不加收敛。
“你小子老实规矩点儿,好好交代你的问题!”另一个岁数大点的警察冷着脸说,面上的表情明显要比那那个年轻的严肃威严一些。“抗拒从严坦白从宽的道理我不讲你也懂,机会就在你手里,态度好,什么都交代了,才能从轻发落。”
“……”陆少臣闭着眼睛,不说话。
“装聋作哑起不到任何作用!你要老老实实回答问题。”警察说。
“……”陆少臣把手臂在桌子上一伸,脸干脆趴在了桌子上。
警察敲着桌子,语气突然严厉起来。“你这是什么态度,这里不是你自己的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老实呆着,不许乱动,起来交代你的问题,顺顺溜溜交代清楚了,才能有个好的结果。”
“……”陆少臣连都不理,困死了,别耽误睡觉。
“啪!”桌上的高倍数审讯灯突然被打开了,雪白刺眼的灯光直射陆少臣的面目,极度织烈耀眼的感觉。
“没完没了,穷折腾什么?完了事儿你不累?你是男人不?”被逼急了的陆少臣直接怒吼了。
……
车子缓缓的在公路上行驶着,林初一载着叶画向蓉城往返着。
夜色下,林初一的车速不是很快,无形中他和叶画单独在一起的时间就会变长。林初一真的喜欢这样的独处。
视线随意的洒向副驾驶座上的叶画。
叶画靠着车座,闭着眼睛,似乎是睡着了。
林初一紧了紧方向盘,叶画自从坐到车上就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脸上更没有一点表情,既看不出哀伤也看不到落寞,无形中,他却不敢说话,更不敢惹她。
林初一的车子达到蓉城时,天已经大亮,拐了几个弯,走了几个车道,车子就停在了郡府小区门口。